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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说疼,他其实也很疼,窒密的甬,被层层叠叠堆上来的肉绞,周聿安极力忍着,太阳边的青筋突突鼓起,才压几乎快的望。
她喜他吗?
周聿安有一没一地着睡裙嫣红立的乳尖,手掌温,快温吞绵长。
唇相接的同时,黎鹦勾着他的肩晃动腰,小就像肉套一样乖巧地裹紧和,上套间溢大片,沾湿交合,顺着往淌。
“叔叔……我好累哦,你动一动好不好?”
粘腻暧昧的声在少女扭腰抬的动作间响起,在空寂死沉的卧室里发酵、鼓胀,提醒着周聿安正在发生的一切。
然而只要她一动,湿的肉摩过盘踞着青筋的,又能轻易地勾扯一连串无法忽视的快。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亲吻。
她说的不是假话,周聿安明明是沉稳压抑的格,却偏偏生了双桃花,双褶皱深长,深棕的瞳仁落光后,宛如碎裂的镜片,映面前人的样貌。
周聿安张开接过。
他也不好受。
肉极尽谄媚地附着,亲吻似的安抚突突弹的青筋,溢湿粘腻的冲刷阴,带去柔缓的快。
他没办法不去听、不去想她刚刚说了好像无数次的――“喜”。
但是周聿安知,这是畸形的、扭曲的、错误的结合。
黎鹦关切地看着他,指尖游移到尾,一泛红的肤:“叔叔,你真好看。”
“好舒服……叔叔,再多摸摸我,再多亲亲我吧,我好喜你。”
快灭蜂拥而至的那一刻,黎鹦亲密地攀着他的脖颈,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绞住他,好像他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赖的人、最依恋的人。
冰凉的手指顺着耳上移,抚上他痛苦皱起的眉间,微微施力碾过肉,将那块抚平。
“叔叔,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周聿安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最初尖锐的疼痛过去后,是涌上来的满胀,黎鹦哭得有些累了,气,尝试地动了动,被撑开的不再钝痛,反而涌起来酥麻的愉。
他想说不,想尝试离开。
她就像是伊甸园的蛇,用淬毒的尖牙咬住挂在树梢的苹果,送至他唇边,诱惑他堕望的深渊。
与自己从小看着长大地孩交合这件事本就已经快将周聿安的理智摧残殆尽,沉默生涩地安她已经是他能的最大让步,怎么可能还会满足她其他要求。
可是他没办法忽视黎鹦的泪。
他张开了。
他仓皇着闭,徒劳地息:“小鹦……”
周聿安冷静地想。
还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磨他、戏他?
他应该的事是推开她,然后告诉她,这样不对、这是错误的。
然而微张的立刻被献上来的唇堵住,腻异常,寸寸吻过涩的唇,往上勾牵,撬开还在不安颤抖的齿关,亲昵地裹缠着他,让他咽拒绝的话。
他无法挣开脖间望的镣铐――无论是,还是其他。
交合的动作亲密无间,好像一对恋中的侣。
被专注的神一错不落地注视着,周聿安都要相信那些喜是真的。
斑驳的树影枝间,蛇冲他吐了艳红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