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竹是他的师母。
她是他老师的女儿,是他的家人,他应该照顾她、保护她、教导她。
黎鹦仔细望着周聿安痛苦压抑的双,往右轻偏,语气凉薄带笑:“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对我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周聿安轻轻回握住。
周聿安只觉得惶恐、惊悸。
手心肤摩过被涂上溢前的,一捋到,又完全包裹着它往上,声淫靡,勾扯一串重的腥气。
那张相框在昨天突然从墙上摔落,木制边框损坏了一角,周聿安把它放到卧室的门边,准备找时间带去修理。
黎鹦在他极力劝阻时用指甲刮上手里阴的冠状沟,指腹绕住最前段的打转,面无表地受着那东西不安地弹动、发颤。
那时候她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堪堪到他腰间,手那么小,腕骨又那么细弱。
她的视线穿过指无声的罪证,直直望周聿安惨白灰败的仁。
黎鹦终于停动作。
周聿安掀开,迷茫空的睛。
然后他看见黎鹦抬起了右手。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面前并拢又张开,自灯光拉扯白浊的细线,仿佛织就暧昧窒息的网,又汇成一柄利刃,刺痛周聿安的双。
直到最后,他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名字:“黎鹦……”
“叔叔……你好天真啊……”
而现在……
冷汗从发稍落,顺着脖颈的线条往,洇开肤纹路,没领。
“啊……”
画面咔嚓定格。
“那不重要!你……现在停,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追究任何事,不要再……”
黎鹦闻言过来,握住他的手,仰对他笑:“叔叔,一起拍吧。”
他说:“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是想要捉我、报复我,你也不该、不该用这种方式……”
黎鸣是他敬重的老师和前辈。
一声闷哼后,语速极快的话戛然而止。
死寂昏沉的卧室里,只剩暧昧粘腻的咕唧声,被他刻意忽视,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而黎鹦就在那层隔膜外,冷静地、怜悯地旁观他的狼狈,欣赏她亲手给予的苦痛。
里的如翻的岩浆一样沸腾不息,,间的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来,正被少女绵的手掌握住。
“我是你叔叔,你是我老师的女儿,我一直……我一直都把你当侄女、当家人看待……你不能这么对我,停……好不好?”
他几乎是恳求般地开:“黎鹦……不要这样……”
她面无表地盯着皱眉剧烈息的人默了一会儿,才又放嗓音叫他:“叔叔。”
“可是你现在,在了自己侄女的手上哦。”
上的愉尽数化为神上的钝痛折磨,周聿安在恍惚中觉到耳膜被巨大的气泡裹住,残忍地将他的神智与分割开,让他无法逃离这的漩涡。
黎鹦缓缓开:“叔叔,你不是说一直把我当成侄女、家人看待吗?”
他曾经叫过无数次这个名字,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惶遽绝望。
黎鹦垂睑,好像是思考一样盯住自己手里的东西神,指腹过青筋凸起的肉纹路,听着周聿安极力压抑着的息开:“我不讨厌你啊……叔叔,我在帮你不是吗?如果我停,你会更难受的哦。”
尖锐的快退去后,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他的视线从门边的合照上收回,前是黎鹦疑惑的目光:“叔叔,你走神啦。”
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周聿安第一次在别人那儿接到“家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