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不装了:“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没劲啊?既然你都觉得是假的了还要带我来嘛,盐吃多了闲得慌?”
“你说这陆鹿也真是的,为了个小还特地让我们演一戏,多想不通啊?”戏演完了,那人收起拍摄起哄演戏的手机,端着酒摆着手,“凯哥你也是,怎么还把自己搞成‘捡尸’的吊样,不知的还以为你就是这号人呢。”
“……我有病,我吃。”
“你当这是哪?想来就想走?”演戏演全套,廖凯从位置上起来,目光自而上地打量着季让,除了张了些的脸没什么特别,“长齐了吗你,敢当着老的面抢老的人?”他盯着装醉靠在季让怀里的陆鹿,讽着他。
“没让你学的你倒是愿意,让你跟我睡你怎么不听?”陆鹿一想到那次之后被他故意冷漠疏远就气不打一来,心烦躁得很,“不是说要跟我保持距离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良心发现了?”
游戏结束。
季让没跟他废话,带着占有似的把人往怀里搂紧,语气清凛:“那需要我帮你报警吗?顺便再跟警察叔叔说说你‘药’的事。”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呼一紧,本来就是装样当陪衬的事,没必要真闹局。
的掌心托着她半边脸,轻而易举地烧着了她的心,陆鹿唇角扬起不明显的笑,脑袋被他扶正,她借势往另一边倒,季让见状,长一迈,坐到了她的另一边,从廖凯手里抢回人靠在自己怀里。
她不走了,季让也停,叹了气:“先买药。”
凉归凉,陆鹿没睬他,继续趴着。
就是不知她这新鲜劲还能维持多久。
嗡!手机在手心震动,他错踩了雷。
“哦。”
季让抬看她,神里片刻的震惊,所以她早看到他了,就专门等着他来,他也‘合’,直往她圈里走。
少年的声音像是夏夜里一的无浪,涌到耳边,心了没一会儿全给浇灭了。
季让也不着急,手里玩着扫雷,旗排雷再翻开:“那男的给你的‘药’还独特,杯里半天都没个动静,是怕你嫌酒苦喝着没滋味,给你加糖?”他搀扶她来的时候那手就差伸他衣服了摸了,季让抬眸看了她,“动静闹得生怕别人不知你玩得多兴,还有,次装醉要装像一,这手都握成拳了。”
“我不吃药,你个套就行。”陆鹿想歪了。
他反驳:“没加。”
“需要我给你颁个金鸡奖?”陆鹿无语,从包里拿烟,了,纤长的手指夹着烟尾,丝丝缕缕的烟雾被她鼻腔,再从嘴巴慢慢呼,看架势,没少。
季让没接她的话,收起手机,起离开:“我先走了。”
“白瞎了你这一张脸,说来的话没一句我听的。”陆鹿踩着五公分的跟走他后面,但也不敌他也不回地走,“算了,不勉你了,你不送有的是人送。”
季让带着人走,陆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随意耷拉在侧的手悄无声息地朝后的他们比了个‘ok’ ‘bye’的手势。
季让认了,她除了漂亮了些,其余跟两个多月前没什么变化,依旧满脑的想睡他。
季让看了她手里的烟,没说话。
“……”没意思。
季让不想多留,胳膊圈着她的小蛮腰,手没去碰到她的肉,扶着陆鹿的人,拎着她的包就走。
Club外,季让把人扶到空的椅上,包从肩上卸,链落在玻璃桌上发清脆的哒哒声,他靠着椅背,自顾自地玩起手机:“人都来了就别装了。”
廖凯不服气地给他让了。
“不送。”他说。
“喂!”陆鹿碾了烟,拾包,追他,“你不送我回去啊?”
“没加?”陆鹿言又止。
“哼,以为哪个女孩被欺负了,那你可真是活佛济公,医者再世啊。”她学着他的,“也不知是谁公交站台加了别的小姑娘,都上车走了,还跑到这里来只为了英雄救,你觉得我信吗?季大善人。还不恋,我看你是嫌鱼少。”
“人家请你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非要背地里说?”廖凯说着从铁盒里倒两颗薄荷糖丢嘴里,说不酸是假的,好歹是追过放在心上的白月光呢,他摇摇。
“跟你学的,像不像?”季让扯着唇角。
“别多想,一开始我就没认是你,还以为是哪个女孩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