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住这里也是心隐约期待,或许她要勾引自己,还有后招,可不能让她扑个空,最好让自己逮个正着!越是这样想着,却越是等不到她来,希望落空,齐瑾更是烦闷不已。
怕她是吊着自己,使那擒故纵,更怕她或许说了实话,那天真只是意外巧合,对自己果真无意,无论哪个都让他不舒服,心里憋着一肚邪火!
阿贵受了踹才回神,咽了咽唾沫,嬉笑着,“爷羞个什么,阿贵明儿找到再说。”说着不等齐瑾反应,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屋。
阿贵那日不在,这二老爷房里夫人姨娘姑娘边得脸的丫少爷都认得,新来的么?只摇摇答,“少爷不认得,或许是大房那边的吧?还是新买的丫?”说着阿贵瞧着齐瑾神揣摩,怪不得这爷们最近烦人,原是生了相思病,这好办,续答,“我的好爷,你先心放到肚歇息,明个一早我就去打听,您再给我说说大概长如何模样,穿着怎样,找起来便更快了。”
可,可这叫什么事?!看上了个嫁了人的。这事难办!若是看上个府里的小丫,不紧要的,给二些银两,转了契,就来了,要是哪个太太姑娘跟前得脸的,他虽没法儿,确也省事了,瑾哥儿自己开去和她主讨要,个贴丫,或是个通房也无不可。
有那个小妇人现。让他焦躁。
“妇人装扮,瞧着像是活的。”说完迎上阿贵吃惊的神,齐瑾瞬间羞耻拉满,在阿贵面前承认自己日思夜想一个人妇,甚是羞臊,见对方还在踌躇犹豫,神迟疑,他抬脚朝阿贵上来了一,并未使劲。
这会阿贵一抱怨,他只等发,抬脚就要踹过去,亏得阿贵从小跟着他,机灵有,又了解自家爷们,看着不对赶紧躲着求饶,“好哥儿,你哪里不利倒是吩咐小的,别憋闷着啊。倒是让小的给想折呀。”
齐瑾言又止一阵儿终是忍不住问,“你可知这次回府,来我屋里洒扫的丫鬟是谁?”
可现这形打听了能如何?抢民妇?瑾哥儿在齐府本艰难,去外面天皇帝远,抢了便罢了,总不能生抢齐府里的人。最后成不了事,免不得气哼一阵儿,说不定拿他撒气,越想越气闷,直到后半夜才又睡。
阿贵跑着脑筋也不停琢磨起来,瑾哥儿向来不近女,也不让丫伺候,别业里除了小厮老妈,贴跟着就他一人,难得看上个女人,他巴不得有人来分他的活儿,来贴伺候瑾哥儿。
一大早鸡还没叫,这命的爷又喊他了,得!啥事别办了,今儿他就找这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