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里肯定无人再来,想着她便在灶间取了一碗盏,躲室,脱了衣衫,立于床前桌旁。开始用纤细十指在浑圆上梳拢,慢慢疏通涨如石的乳。可她不知的是这瑾少爷早已返还金陵,且今日此时便可巧了府中给老太太抬着箱冷香交差。
“你这丫一看就没在大人家里过,除非正大娘一直无所,那才能断了通房的避药呢,谁家有庶长可是大大的不面。这瑾少爷比链二爷还小呢。不过你说得对得很呢,她可不是福气大,喝了那些年药,我们当时早当她不能生养了呢,没想到一举得个儿!”
两个女孩欣喜迎上前来,左一句瑾少爷安好,右一句怎的许久不见他来府里,叽叽喳喳得他脑袋疼,阿贵看见自家主皱了眉,赶紧妹妹地寒暄两句打发了她们,心中鄙夷。
洗扫拖,更换被衾床褥床帐垫等,一通忙碌,等洒扫净这小院,才发觉今日耽误太多时间,自己错过了挤时辰。
“那是有福之人。”小寡妇附和。“那这瑾少爷想来比大少爷还年长吧?”
齐瑾这会穿了正堂侧门,从伯爵府祖母史太君主院来往自己旧时居所小院儿而去。正巧得迎面碰上彩凤彩月小丫不知往哪里送东西,他想躲开,却已被瞧见。
他这个瑾少爷现在真是齐府里的红人,既没有亲娘心联姻谁家小,又没有莺莺燕燕等着上位。
刚忙起来一门心思活不觉有什么,现前积蓄,胀痛难忍,稍微用手碰便觉糟糕,里已堵,涨像两块石坠在。
人生得貌清秀不说,更兼有钱生钱的本事,自己在外置宅开府,自由自在,府里一起有些脸的家生事,婆皆打他主意,想着自己女儿若许了他个姨娘小妾,日滋自不必说。
“哦。”小寡妇似被戳中痛,不想再和刘嫂聊八卦,默默收拾皂角盆刷,敷衍她几句,那刘嫂还未尽兴,又啧啧嘴复,“可惜她没等享儿破天富贵的福就去了。”小寡妇没再接茬,匆匆去了那小院。
“瞧她们那上赶着那贱样儿!”阿贵看丫们走远,想着揶揄两句主能开心,没料到齐瑾更火大,压低声音训斥“不想叫爷了你的就谨言慎行!”阿贵赶忙低应了两声。
来不及府回自个儿住,她瞧着这冷寂院应是荒了许久,她方才打扫间时,桌椅木榻上满是尘灰,刘嫂讲这院的主人瑾少爷是为花朝节回府,算着最起码还要数日才到。
便是日后他成亲,估摸着二老爷也是随便择个门生或同僚的庶女他,所以为他妾室不用每日提着脑袋战战兢兢伺候娘家势大的主母嫡女,若是运气极佳或是手段了得,了正房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