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凤二动了真格,一架吵的阵仗颇大,恐怕二爷自打十三四岁知人事后便未素过这么久,平儿怕他憋得狠了,也不敢再推拒,只声求他,“我的爷,你好歹给平儿留面,这大日天席地,若让人瞧见,平儿可如何在府里过活?”
他怜这妮,也怕真伤她,从刚刚狂浪中回了神,上齐手抚起她,时又调了角度,来回不住划蹭磋磨她阴,不一会儿平儿就被搓得一汪,呻连连,舒得颤不止,不得是花园还是青天白日,嗯啊地浪叫起来,一时间低吼淫哦绵延不绝。
二爷这人确实疼女人,也确实花心,他在男女之事上可算是天赋异禀,富家懒散公哥儿一个,却紧肉腱,腰腹力劲,那话儿长惊人如婴孩手臂,青筋盘遒,一日不来个七八回便不能熄火。
你知这几日你生气清减了,我是懊恼自责,恨不能死了不地狱,世世代代化成乌王八给你驮碑才好!”
这二少爷还觉趣味不足,更伸了脸上去,“好平儿,你还气不?爷伺候得可还舒?快快再多来几个耳光,让你解气,好不好?”
平儿看他一双桃花意绵绵,若不是知他往来劣迹,可真被他这郑重其事的深模样给骗了,哼,这登徒假模假式!算了,又不是天认识他,与其给他癫狂泻火,不如这会哄他轻些慢些自家更得趣味儿,没得被这憋惨的豹得胀受伤,得不偿失。
平儿见他虽还说着玩笑话,却也真来气了,不敢狠逆了他的意。
这琏二爷她晓得,吃喝玩乐,钱权尊贵皆不在乎,唯有这项最是心好,凤儿未阁时便被哄的与他有了首尾,自己个儿也难逃他掌心,更别提不在齐府养的几个外室还有她名字也记不全的那些花楼相好。
昨夜里平儿只听着没见着,原齐二爷说完这话,还特特跪趴着学个乌王八,只为逗凤儿一乐。
齐元琏听她搬这话,真有些恼怒了,也不寻了屋舍,就抱她往前两步,搁她在灌木丛边一大平石上便不不顾扯开她前衣裳,叼了她乳肉在齿间用了些力砸吧嘴吃,“你个偷听墙角的猴儿,不咬你二两肉,不知爷的厉害!”
齐元琏见她愿意了,哼哧一笑,手已剥了她和自己亵,私贴合摩起来,“你放心,刚刚我远远瞧见你来了湖边,早让跟着我的兴儿和阿昌守着这条路两端不让人过,肯定没人来打扰你我,若真回了院,满是她线心腹,不更搅和咱俩的好事儿。”说着觉到女孩被挑磨已渗晶莹,再无顾忌腰一到底。
齐元琏最喜平儿的聪慧识时务,看似刚烈,却总能拿他绪,不会真惹他,这嗔骂和打闹恰恰好是打骂俏的度,趣上来他急渴难耐,平时花间手,技巧颇多,此时憋了太久顾不得那些个九浅一深,鳗蛭摇摆,一双臂膀端架了平儿,卯足了气力摆狂刺百余不歇,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可一这番直冲的平儿晕花,翻了白,神魂皆散,像是要离了肉要升仙。
齐元琏最吃这套,忙哄着缓了劲,直净她泪珠儿,“好平儿,我慢慢的,你别恼,你打我骂我都成,别自个儿泪。”
平儿正被他得要散架,顺势抬手又是啪啪两个耳光,手上力劲不小声音却糯带着哭腔,“爷你再不疼我了,这样发狠是要死家。你这死命使力艹,家便被你长剑劈成两半,立时死在这儿了。”说着泪光,如泣如诉。
平儿猛被侵,忍不住啊得惊呼,抬手虚扇他脸颊,“爷你好坏!早想好了在园里戏我!”
思及此,平儿更是撒呢喃,左一句爷慢,右一句爷轻些疼,哄的齐元琏是飘飘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