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的快止不住的爆发,芷绛在这不断的密集刺激中仿佛灵魂窍,冲了九天云霄,一阵,大淫瞬间,裴怀信停了动作,焦渴地饮心人的汁。芷绛这会儿还未从中匀气,先生又捉了她腰扶起,轻轻捉了她手细细查看。
先生近日花样一次多过一次,吃和小自是轻车熟路,这亲倒是一回,不一样的新鲜验让她发难耐,扭着想回那儿。哼哼唧唧说不要。
自个儿跪在矮几前,缓缓腰,将得发的棍棒一气推到底,他知过的她,定是想快快解渴的,大开大合几十个来回,直到她又随每发噗噗嗤嗤的声,他才缓了节奏。
“刚刚你如此用力,别被雕花劈了指甲。”
可她上的嘴儿可不如面诚实,只抿住与他的相接,在他持不懈地的厮磨缱绻中才打开齿关,两人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随她嗔,芷绛慌忙撑起上半,腰腹不自觉收紧,夹得裴怀信差把不住关,一酥麻从鸡儿窜到后腰,的他直丝丝气,再不逗她,紧摆起,啪啪啪向她冲击去,边捣边想,哪里不可?绛儿通没有一不是馨香洁的。可他没有宣之于,瞧她已然要滴血的俏脸,他心放过了她玉足,抬跨又往那两之间而去。
一对睾死死贴着她的,两手握着她的小像宝一般不释手,上摩挲尤觉不足,缱绻亲吻啮咬起来,亲完左边又恐冷落了右边。
红墨不知如何成的事,只洒扫时看到案几上,斜塌上,甚至书架前的脚凳上都是痕白浊。夫向来珍惜的典籍有时也湿哒哒皱巴巴抛在角落,她想,书房哪里来的这许多儿?
芷绛见他怜,心中甜丝丝的。两人双手交叠,四目相对,他的唇上光莹莹,那都是刚刚她的,看得人羞窘不知所措。
镂空雕刻,向上拱起腰来。
“先生看什么?”
少女神闪避,檀微张,此时夕阳透过帷幔为她镀上一层淡淡微光,他把持不住倾吻了上去,将她推躺在矮几上。
“嗯嗯,啊啊啊!”
他伸手将她襦裙皆推至腰腹,两条光洁玉被打开架在肩,抬悬空。
“啊!好!先生,不要!那里不!不需诊治~~”脚趾也太过,太!太过羞耻了!
可他这坏人,偏偏不给,捉得越来越紧,芷绛只觉他唇所过之都燃起火花一般,窜过全,的她发,已不知是还是症发。
一双玉肌骨匀称,肤如凝脂弹可破,纤细脚踝连着一双足,真真如玉之,如缎之柔,他扭又细细密密吻上那足面,芷绛一个激灵,还未开推拒,谁知裴怀信见她脚趾玲珑粉,可怜可,忍不住起了恶趣味,张住自己涂了豆蔻的脚趾。
芷绛知接来又是一轮激战,心中隐隐期待,顺着他劲力,癫狂摇摆起来。刚刚两人的诗画已经被皱蹭破,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