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那声音再度响起,小谢面前多了一壶酒,“这是我珍藏多年的鹿血酒,给他喝了,今夜……你们的好事儿就成了。”
等她穿了件陈狡的深蓝衣衫,里空空的,腰上只系了一条腰带,松垮的领前大片的雪白,薄薄的布料被她翘起的乳尖起两个尖儿,透着一少女的。
“……好啊,一言为定了小娘。”那声音开心极了,咯咯的笑着,“典史大人就快回来了,你把衣服脱了,假装洗了。去他的衣柜里找一件他的衣衫穿着……”
小谢娘上正裹着他的一件长衫,长衫拖到了地上,随着她的走动,两条白皙的交替现在衣摆面,两只赤脚又细又小。
“谢谢你的酒……”小谢红着脸接过酒。那声音轻笑一声,扬长而去,“等你成了好事儿,别忘了把洗净了借给我……”
陈狡低着,目光全在她一双脚上,他带她从牢房里来时,她的鞋就不知去向了。
两条纤细的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小谢娘的那对脯,昨日他借着涂药已经摸了个遍,可今日穿上这件衣衫,那凸起的一儿反而更加诱惑。
“你脱净了,白白的,贴裹着一件他的衣衫……盖弥彰、拒还迎,哪个男人会忍得住不碰你啊?”那声音飘忽不定的。
“……家还不知官爷尊姓大名?”
何人?!”小谢娘大着胆四张望,屋无人,唯有声音。
小谢只觉得耳边一阵风,那个叫猫又的东西不见了,只有那壶鹿血酒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他结动,扶起小谢娘,“小谢娘言重了,上的伤可有好些?”他不想吓坏面前可怜兮兮的小娘,于是想哄骗她再涂一遍药膏。
陈狡回到自家院中,晾衣杆上的一件裙衫还滴滴答答的淌,他认这是小谢娘的衣服,他不自禁轻皱眉,若是她洗了这件,那她上可还有换洗的衣服吗。
“你当真能帮我?……如果你能帮我离开那娼馆,留在典史大人边,我就答应!”小谢娘觉得这声音不像是装神鬼,便提了要求。
“别看了,我是猫又……你听说过没有啊,是死去的猫变得妖怪。你模样长得这么漂亮,我喜的很,你就让我附吧……”那柔媚的声音的,好像又是在撒。
应该买一双鞋给她的,陈狡接过鹿血酒,一饮而尽, 这酒带着一丝甜味儿,极佳。
“……已经好了、都不痛了。”她害羞的小声回答着,余光不时的瞟着男人的,搁着衣衫她都能看他的壮。
“……陈大人,请受家一拜。”她一,跪在他的面前,又斟了一杯酒。
衣摆的那一双,不知若是用手住了左右分开,会是怎样一副好光景。光是这样想想,他便是一紧,那孽便着裆了起来。
“什么意思?”小谢不解。
“陈狡。”他不知她是否能记起他,毕竟,他跟着她爹的时候,她也才五六岁。
他加快脚步回了房间,平日空的桌上竟然有酒有菜。
“……官爷,家备了些薄酒,谢谢官爷救命之恩。”她端着鹿血酒递给了他。
陈狡并不是什么正人君,这样一个曼妙小娘衣衫不整的伏在自己脚边,若不是他一直在克制,恐怕早就要了她。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