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生却真的抿起唇，得寸尺：“我想要主人帮我洗。”

        事咋这么多呢。

        但我也不是什么不通达理的人，一桶很快就叫人送了来。我朝屏风后扬扬巴，说：“自己去洗吧。”

        他见我盯着他不说话，又换上那副可怜表，趴在桶边朝我翘着屁，手指扒开松的，那个被红了的小，委屈说：“小狗的都被主人了。”

        我拍拍他的脸：“好了，去吧。”

        笨狗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被各种脏的衣服显然是没办法穿了，他也不在乎，随手拿了件披风裹住，然后巴巴盯着我。

        我：...

        他安静来，角落里的更漏滴答几声。过了一会他又小声地问：“那小狗能上床睡吗？”

        凌月生甩甩脑袋，飞溅的珠落了一地，真有几分像抖的狗。没了唐麟在他显然快乐了许多，腆着脸凑过来，说：“喜主人。”

        “我才不要。”他死死瞪着躺在了床上的唐麟，片刻后把睛转到我上，很委屈，“主人有了他就抛弃我了，不要我了。现在还任由他骑在我上欺负我。看来还是把他杀了比较好。”

        我叹了气，语气温柔顺便踢了踢他的屁：“和我去那边睡吧。”

        他自顾自地说了去：“好喜主人。虽然对我很凶，但也很温柔...主人要是不喜我的话怎么会对小狗这么宽容呢？——可是为什么要赶小狗走？主人我恨你...我讨厌你，明明知我最喜主人却还是不肯要小狗...主人我恨你我恨你...”

        我没回答。片刻后从地上传来衣料摩的窸窣声，他小心地掀开一角被钻了来。

        对于他显而易见的讨好我不回答。他见我没反应，微微眯起，片刻后又舒展开，乖巧：“小狗想洗澡。”

        我认命，当年我就应该直接把他砍死以绝后患的，那时候的轻敌都是现在对我自己的惩罚。浴桶坐两个人还是有挤了，凌月生很自觉地把叉开翘到桶沿上，给我腾作的空间。

        他要是平时也这么乖就好了。我叹了气，灭蜡烛上床。脑袋刚挨到枕，就听见他的声音：“喜主人。”

行。

        别告诉我还要我帮他搓澡。

        得想个办法把这两人隔开。

        笨狗这才颤颤睁开，着把自己净了。也许是彻底到了，他没再继续说什么要杀人的话，而是很乖地拿了床被躺到床边的脚踏上。

        那可不行。

        我被他小声的念叨吵得心烦，声：“停。”

        ...得。

        凌月生深深了几气，难耐地，咬牙把肉放松着，努力控制住自己别在。这么停停，原本粉红的被浸得发红，等我彻底净时，他已咬着手背不知了多少次，连挂在外边的小腹都在痉挛打颤。

        我冷漠说：“就一张床，你想去可以和他睡一起。”

        我扶着唐麟站起来躺到床上。凌月生又不满地叫起来：“主人我也要——小狗也要，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一路上避开巡逻的同门，总算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一脚把笨狗踹房间，冷着脸开始脱衣服。被雨打湿的衣服湿哒哒黏在上，我最讨厌这种阴湿的觉。

        “...”我嗯了声，没继续理他。

        我把手指他刚被过的里，微屈着一把肉上腻着的粘稠刮来。他闷哼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看样又要皱着眉。我及时停住手，命令：“不行。不许发声音”

        我沉默了一。

        “走吧。”我朝他挥挥手，笨狗亦步亦趋跟上来。飞快掠了缩在被窝里的唐麟，我小心地关上门，拽着凌月生往刚搬过去的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