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记得呀...”凌月生的语气透病态的满足,他努力绷着腰把屁送到我手里,“记得小狗最喜被主人这里...啊!”
他扁扁嘴,轻哼了一声,又笑了:“没关系,我会认真去查的。主人到时候要奖励小狗哦。”
“没有为什么。”我踢了他屁一脚,“你还是狗吗?这么不听话。”
“要用笔小狗吗?”因为肌肉紧绷,腔被压迫,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还是能让我捕捉到他语气中的期待。“小狗会变成主人的砚台,主人写信的时候就可以蘸着小狗的写了...啊啊,要被主人使用了...”
他努力垫着脚尖够地,双颤颤巍巍岔开,淫地朝我摇屁:“不想让我动手的话就把我到没力气吧...主人。小好想主人,想被主人烂...”
我掐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别想趁机占便宜。”
笨狗满脸不愿,呲着牙阴森森:“为什么?”
他的话骤然卡成一声惊叫,因为我扇了他的屁一巴掌。白的肉上浮起一鲜红的掌印,和先前被镜的红痕重叠在一起。疼痛转变成快,他得颤抖,浪叫:“屁被打了、打烂了,主人好过分...还要...”
“不行。”我意识命令他。
凌月生当然明白我是在扯谎敷衍他,但不清楚细枝末节的东西,也就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到底只是只笨狗。他狐疑地从我脸上打量过,又想来扒我的衣服,看有没有伤。
拿起玉势,不需要任何,直接就能他的里。但即使得很多,凌月生还是被涩的玉势得轻声呜咽,肉却夹缩着把玉势吞吃更多。到底时他颤抖着呼舒了气,稀薄的从里淅淅沥沥来,竟像被了似的。
我不为所动:“把他放来,然后把你自己吊上去。”
我转在桌上扫了两,拿起一细羊毫笔去沾他间的,然后住他的腰迫他把屁翘起来。双手被吊住让他并不是很能轻松到这个姿势,但他还是吐着气,努力踮脚翘屁。
查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得不能收场,这么小事揭过也无伤大雅。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随:“我乱说的。”
凌月生的笑意僵在脸上,睫羽轻颤,半晌扯起唇角:“不要。”
看起来好像仅仅是被两手指他就得要哭了,湿的睛像浸了的红宝石,上面和面都着。我循着记忆去他的,他呜了一声,动的呻得更大。
本来就烦,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这么戏耍了这么一大圈更烦。原本对凌月生那恐惧的绪然无存,从指尖开始慢慢回温。我瞥了被吊在一边的唐麟,说:“放他来。”
我面无表地在心里想,然后在他红白交错着玉势的屁上写几个大字。
他恶鬼似的继续低语:“若是主人真这么在意他,那我就现在就杀了他。从肚开,把刀伸去剔骨,一一从里来...主人喜吗?”
不会,这支笔我明天就烧掉。
他愣了一顿,随即兴奋地唇,忙不迭把没了反抗之力的唐麟从麻绳上解来丢到一边。唐麟被他猛地推撞在柜边,闷哼了一声,坐在地,只能睁睁看着凌月生挤在了刚才绑他的刑上。笨狗十分灵巧地把自己的衣服全扒光,麻绳死死系住手腕。他甚至故意把绳缩短了,让他垫着脚才能堪堪站在地上。也许是因为被去了势,凌月生上的肌肉并不突,而是紧实,又被绳这么一吊,整个人呈一种修长的。
我咬人,我是坏狗。
被调教过的里已经很湿了,淫顺着稀稀拉拉淌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映间一片光。我了二指去,柔湿的肉谄媚地咬上来,放浪的呻声也从他中溢:“来了,不够,小狗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