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烂鸡巴被主人掐坏了，主人好过分...”凌月生委屈地控诉，好像我真的对他什么天大的不可原谅的事一样，然后他又弯着笑了，“主人对我什么我都会原谅的，只不过――”

        凌月生絮絮叨叨对我说着，即使得不到我的回应，他依旧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自言自语，对此甘之如饴。

        不能被他牵着鼻走。

        因此只会有一个解释，凌月生假冒我的份和信件，骗了唐麟。

        凌月生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指责似的瞪着我，天气恰到好地炸了一声雷，轰隆一落倾盆大雨。他的声音又变得阴柔，说：“主人，你养的这条狗好蠢，一收到信就立刻赶过来了，连怀疑都没有，就被我骗了呢。这么蠢笨的狗怎么能留在你边保护你...果然还是我比较好、比较乖、比较听话，吧？”

        可是我的信才刚发去没多久。

        我遽然掐住他阴的。他被这猝不及防的烈快刺激得长长呻，痉挛着，淅淅沥沥淌一串，粘稠的混杂着滴来，着失禁了。他无法，已经没办法发挥作用的阴每次时就会控制不住，所以我总是备着壶以防他到乱脏地方。事实上我知他就连平时走路排，都会控制不住淌，所以阴经常瘪瘪的，还得用棒堵起来。

        凌月生的脸阴沉去，掐着他脖的手又用力了几分，甚至故意去抠挖他前两个血窟窿，恨恨：“你凭什么跟我抢主人？都是因为你，主人才不要我了，都是你的错！”

风一，他光着半竟也不觉得冷，神像是恨不得把我就地吃了似的（当然我敢肯定这是真实意义上的吃）。我动了动手指，他就得更大声，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引过来看他在蹭着我的手发似的。

        唐麟勉恢复了平稳的呼，他想开叫我，但本来就受过伤的嗓被这么一掐，本发不任何声音，只能嗬嗬透气，看着我的神中满是不甘与懊恼。

        我拒绝了，我当时不想要一个残缺的玩。

        他接着苦恼地叹了气：“我本来想把他没了的尸送给主人呢。主人你知吗，人没了都是一样的，你喜的只是他的而已，我披上他的，你也会喜我的――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你就来了...”

        凌月生就是个彻彻尾的疯，变态。

        一个从监狱里跑来的杀人犯，摇着尾巴，求我（称得上是迫），再度当我的狗。

        我明明让唐麟离开江南，得到我的消息再行动，所以，他一定不会违背我的命令擅自来这里。但想要绕开巡逻严密的守卫弟、拖着一个昏迷或是失去反抗能力的成年男人潜我的房间，也不是凌月生一个人能到的。

        他松开我的手，闲庭信步走屋，如鬼魅般绕到唐麟的后，单手扼住了他的脖。不知何时睁的唐麟被迫张大了嘴呼，因为缺氧而仰着脖，断断续续叫我：“主、人...”

        收人、调教、卖掉。这就是红云阁正常的交易而已，问题在于他潜藏的、神极其不稳定的在被这件事激发了。总之他用了些方法从买家手里逃走了（肯定把他们都杀了），然后找上了我。

        见我不说话，凌月生似乎知我在思考什么。他并不打算直接就这样掐死唐麟，于是松开了手，十分愉悦地欣赏他咳嗽息的狼狈样，笑着为我解释：“当然不是今天了主人，那怎么会来得及呢，那是昨晚...是啊，就在你疼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地用主人的剑自己，寂寞地写信...一想到你在疼别人而我还不能去见你，我就要疯掉了！”

        我站在门，遍生寒。

        一刹那间他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好像刚才恶狠狠的话只是我的错觉一样，凌月生笑着对我说：“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只要把他理掉、把主人边的虫一个一个理掉，主人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我不觉得我抛弃了他，作为被调教好的商品卖掉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他不肯走，死活求我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