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他招了就不玩他了。
还好我早就用唐麟给我的符纸布了遮掩人隔绝声音的结界,在结界外的人看来这里没有任何人迹和声响。我给他了一粒能让人无法运功的丹药,再用绳把他的手捆起来,从他的袖里搜一支沾着墨的笔。
衬得他脸无血,唇红如丹,像从里爬来的艳鬼。
这应该就是万花谷的另一种武,判官笔,其上溢的力与刚刚在我耳边炸开的力如一辙,他用万花的招式来吓我。
我慢慢开,果不其然看到他一瞬间惊慌失措的表,毕竟每个男人第一次听到要被使用后都会慌乱愤怒,再怎么说男人都是靠半思考的简单动啊。
瞥了他屈的动作我就知发生了什么,果然让他到了,但狐狸似的男人此刻的脆弱神激发了我心里那施。我放轻了力气,用笔尖在他乳边浅浅瘙,时不时用力戳刺乳孔。裴温受不了这个,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着手套的手指,睫猛然颤动,好像一秒就要叫声。这会我才发现他右睑里还生着颗小小的红痣,颤时那颗痣也跟着晃,像白玉上的一瑕疵。
装什么大义凛然正人君,还不是被玩了就了。
男人凹陷肉的粉红乳被的狼毫狠狠戳,迅即充血立,在冷风中颤颤巍巍。裴温也因为这又疼又的觉闷哼声,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修长的双意识曲起,衣上花沾湿了一地。
随着半光敞在夜风中传来凉意,裴温也崩溃地闭紧了,双手死死抓住衣角,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样。
"你到底想什么。"事到如今他也不装了,笑意褪去,狐狸里满是冰冷的杀意。
嘴还真紧。
"我听说万花的判官笔还有另一个名字――打笔。"
裴温回神,咬牙切齿地盯我,我无辜地眨了眨。片刻后他又收回视线,和我维持着表面和谐,虚弱:"没事,多谢萧姑娘。"
我的手指勾到亵边缘时裴温终于反应过来,他慌乱地喊声:"――不要!我、我说!"
我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凑过去担心地问:"裴兄你还好吧?"
我转了转手中的笔,忽而想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由得笑声来。裴温因为我的走神而暂时缓过了快,他侧眸瞟我,不知我在发什么疯,神显得很紧张。
等等,这简直是个天赐良机。
"不说?"扇了这么几巴掌,我也发现是他的,于是拿着他的笔将笔尖到乳上,威胁:"不说就死你。"
...不对。
人在时间紧迫的况会更少思考,所以我立刻伸手去扒他的,以迫他快速判断。被打湿的复杂衣服不太好解,但凭着多年经验我还是迅速剥到了最后一层亵。白的亵紧紧贴着,勾勒一个小鼓包。
我都没着他的把他溺死,让我扇两怎么了。
反正他也动不了,我脆又扇了他的,开门见山审问他:"你的针为什么少了一?"
裴温闷哼一声,满脸警惕,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贞洁烈夫的样。
这样去可不是个办法。
我的手顿了一,然后义无反顾地拉他的亵。
我用一边膝盖压住他的脚踝,另一手扶住他支起的膝盖,总算撬开了这只嘴的蚌。
他说着就抬起手搭着我的肩膀起来,我伸手扶住他,然后死死攥着他的手放电。裴温猝不及防,又挣扎着在地上。
他的阴面,怎么,长了个,。
我看着他间,一时间愣住,以至于忘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