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灌了多少就胀呢。＂我回想了昨晚灌去的量，对于他的气到无奈。伸手摸上他的琴，好奇地拨动几个不成曲调的音律。见左右无人，他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带着我的手弹奏起来。

        被我发现，叶星渊也不再作上观，迈着步走过来，抬起瞥了凤弦霄颈间的项圈，讥讽：＂长歌门教来的弟，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货吗？＂

        我假装读不懂他的绪，伸手弦，随意：＂你用琴弦琴音杀人吗？＂

        凤弦霄被我这句话激得中沁泪花，慌乱地张望了四周，确定没人在看，才稍稍放心，却又不安地服：＂不要在外面，我们去屋里好不好...＂

        ＂大白天就把衣服湿了，若是被人看见可怎么解释。＂我拽住他的项圈掐住他巴，居临地睨他，＂还说自己不是货？＂

        他被得闷哼，满肚茶晃，媚一刻不停地着玉，让他有种被填满的错觉，低声发几声难耐的叫，：＂嗯...我错了，别...＂

        我往琴一摸，摸到冰凉的剑柄，略一使力就将琴中剑。剑鸣铮然，冷寂的光从剑锋上一闪而过，明晃晃映我的脸。

        凤弦霄的骤然僵，没料到我又会突然提起这个问题。他想起那一次对我发动的弦杀术，又想起被我破了的对仇家斩草除，一时竟说不话。好半天，他才找回声音，低声说：＂不，杀人...我惯常用琴中剑。＂

        我诚实地了。凤弦霄弯眉一笑，：＂你有时候也不像你。＂

        ＂不好。＂我断然拒绝他，顺带逗狗似的挠了挠他的颌，笑了，＂就该让大家看看长歌门的师兄是个怎样发求的贱狗，还不住自己鸡巴失禁了。还留着这副护甲不就是想要主人烂你的吗？嗯是不是？说话。＂

        凤弦霄继续着声叫我：＂主人。＂

意识反抓住我的手，求饶：＂别...会来的，好胀。＂

        凤弦霄看他的神冷了一瞬，转而又拉住我的衣袖，委屈：＂蔓蔓，他骂我。＂

        琴音如倾泻，仿佛凤凰啼叫，又像竹间清风。我用小指勾了他的掌心，他猝不及防一颤，漏弹了一个音，不解地望向我。

        实在很难想象凤弦霄这样的人会用杀意这么重的剑。我正想着，他从背后抱住我，牵起我的手抚过剑，问：＂觉得不像我吗？＂

        我有些不快，放剑换了个姿势与他面对面，故意着他的小腹：＂怎么跟主人说话的？＂

        他满脸羞愤之，凤紧紧闭起，仿佛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不是在外与我野合。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将我推开，但他没有。过了会凤弦霄又睁开，薄唇开合，得诱人采撷：＂是，想要主人我...＂

        他这么主动很反常。我一回，就看见叶星渊在不远阴沉沉地盯着我。

        ＂没事，我玩玩。＂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到了更多能用在他上的有趣的事，不过现在没时间实施。他信以为真，神有些幽怨，像在怪我老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