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故作无奈地叹了气。
凤弦霄红了脸,小声:"...磨得狗很痛。"
我伸手在他的收缩的肉上,轻笑:"——人的。"
他明白过来我想什么,紧张地吞了唾沫,扭过不敢看。我往茶壶嘴上抹了些的膏脂,抵到他。纵使心中害怕,他还是诚实地将茶壶嘴吞。冰凉的瓷侵肉,他唔了声,努力放松肉。将壶嘴吃得更深。
求扇;如果我扇了叶星渊一巴掌,他一定会气到哭发誓一个月不理我,第二天又巴巴地差人送来一大箱礼求合(想想就行了,我怕我一巴掌把叶星渊打死);如果我扇凤弦霄一巴掌他一定会掉泪,不明白自己错了什么,却又因为本能的兴奋而到无措。
凤弦霄呼急促地垂,不敢再对上我的视线。原本盛得好好的茶也因为他的颤抖而漏了几滴来,顺着刚洗净的大侧落,他连忙又夹紧了,尽力让自己保持平稳。
我拿起那壶已经温凉的茶晃了晃,朝他笑:"叫了这么久肯定了,主人喂你吃茶——还是上好的龙井呢。"
我意有所指地瞥了他湿的,:"有特殊癖好的人,吃酒时用来温酒的皿不用爵角,而是用..."
他喜地去屏风后沐浴了。我将被和淋湿的地毯卷起来,准备明天和他那件不能再穿的衣服一起一把火烧了消灭证据。
他正绷着承茶,大轻轻发抖,闻言尽力回望着我,疑惑地眨。
饥渴多时的像得了甘霖,住玉疯狂,仿佛吃的婴儿。但这本能的反应也导致他肚里的茶不停晃动,让他难耐地夹了夹。
我缓缓倾斜壶,茶顺着细长的壶嘴灌,他的神涣散起来,无意识地发闷哼声。随着茶增多,小腹也逐渐鼓胀,晃晃地坠,像揣了个球。
我摸一摸他绵的肚,他就息更甚,把腰肢塌得更低,以防止溢。忽而想起某天在红云阁的书里看到的容,我恶趣味地了把他的肉,亲昵地喊他的表字:"逸清,你有没有在书里读过这种东西?"
凤弦霄第一次被灌,还没灌多少,就耐不住,想要蹬挣扎又怕满肚茶来,只能着气开:"主人,肚好胀,灌不了..."
凤弦霄很快就洗好来,因为没衣服穿了,他只能在腰间围着浴巾遮羞。我坐在床上,笑眯眯地拍了拍侧的位置,:"过来。"
接着我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跪趴去。他解开浴巾,白面团似的屁翘起,微微侧过看我,简直就是在引诱我对他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君无故,玉不离。明天..."我掰过他的脸,迫他与我对视,语气温柔,"逸清要一整天都带着,明白了吗?"
我对自己的调教成果非常满意,忍不住笑声,顺带了他的脸,哄他:"真乖。主人就喜你这么听话。"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他一贯的湿漉漉的凤看我,似乎很不好意思。我也不忍心继续再作他,从储袋里拿那个早就备好的玉,牢牢他的肉里堵住了。
我朝他浴巾摸了一把,有些诧异:"没穿亵?"这不像他会来的事。
他不知我又要什么,却还是乖乖坐到我边。
我用手指刮去那些洒落的茶,递到他唇边,看他像猫喝似的净,问他:"是好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