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要学会打理自己。"我拿刀沿着会阴仔细刮净,光溜溜的觉让他很不习惯地握拳,却还是乖顺地答了声好。被刀锋划过时的危险让他浑血仿佛都汇聚到,阴直地翘起,羞涩地和我打个了照面。
"放松。"我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刚洗过的发,像安抚小狗那样。开他的腰带再轻轻一挑,瘦的恍然映在烛火,有种拆礼的错觉。这是重逢后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见他的胴,跟我记忆中的一样,依旧白净如玉,即使是当时的鞭痕也因为我每次及时涂膏药而没有留疤,实在是漂亮极了。
我用力挥一记,朝他的。
"是阴、阴。好痛主人..."他这次忍住后没有犹豫,快速小声地说他的答案,接着不死心地用脚勾我的小,试图让我收手。
浑僵。
"知为什么挨打吗?"
我拿起竹戒尺,掂了掂力度,然后握住他的向,把藏在包的整个来。他得气,面酡红,意识腰迎合想在我手心里摩,却被我拧了以示警告。他顿时不敢再动,只能巴巴盯着我。
"啊啊!"
以他的聪明程度肯定想到了我想听的答案,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行走江湖时总会听到这些三滥的词语。但凤弦霄咬住唇,仿佛有千钧吊在他的嘴上,开不了。
他的脸立刻更红,因为我这句羞辱而闭起睛,一串泪珠就从角落。也对,他应该从没听过这么俗的话,能叫主人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我贴着他咬耳朵,语气玩味。
"错了。"我又打了一板,在他的冠状沟边,促,"再想。"
他嗫嚅着唇,想说又吐不那些字,急得膛剧烈起伏。我了一记,继续问:"这是什么?"
"——狗。"
"痛吗?"我用戒尺戳了戳他阴的。
凤弦霄的阴已然半起来,快一个月没见,那儿又长了稀疏的发。
但他还是屈服了,不仅是屈服于这种疼痛,更是恐惧疼痛带来的灭快,他知自己再挨一就要守不住关了,于是讨好:"嗯,是、鸡巴..."
我才不他的求饶,即使他的鸡巴看起来已经坏了似的不停着,红,反而衬得更加张大。瞧着可怜,但他毕竟有力护,这力度还不至于把他打成废人。
凤弦霄惊叫声,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痛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凤里漫上一层泪光,被烛火照得可怜。他想合上,却又生生止住了,忍过最开始的疼痛后淫的竟然渐渐涌上些许快意,让他直。
——可惜错了。
"因为这叫..."
很标准的答案。吐这两字后他如释重负般叹了气,脸一直红到耳,微微放松来,像是在课堂上解了一先生故意刁难人的难题那样得意欣,鸡巴一缕一缕地淌,等待我奖励的抚。
"很痛,主人。会被打坏的。"凤弦霄来抓我的衣袖,似撒似讨饶,俨然是泫然泣的灯人。
我扬起手,朝他的上猛了一记。
我说:"憋住了不许,敢一来我就真的把你的打烂。"
我立刻挥第二记,语气平静:"痛才能长记。"
他还在嗬嗬着气,沿着嘴角滴来。我用备好的纱布覆到他的上,在凤弦霄不安的神中,柔柔一笑。
我再度将戒尺抵到他的上,问:"这是什么?"
"啊啊——!呜啊...嗯嗯...哈啊、哈啊..."
他带泪花了,人落泪,我见犹怜。
凤弦霄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绷直了腰动,漂亮的凤失神地上翻,吐着,一副淫乱的痴态。大了一圈,像烂熟的大樱桃,翕张着一,我及时扯来他的衣角裹住他颤动的鸡巴,以免溅得到都是。剧烈的后他无力地来,还好被我接住,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被狠第二次,凤弦霄浑震颤,手指深深掐肉间,忍着发麻的意和痛意弓着腰压想的快。他忍得辛苦,额角青筋都突起,发间冒一滴滴冷汗,咬紧的牙关里却低泣的呻,希冀得到我宽恕的垂怜。
"呜——嗯...啊,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