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武装人员们纷纷紧张地举起了枪支,对准了伽蓝。无数的红在他的苍白额心汇聚。
无声地威胁。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等待着接来的一刻。伽蓝一旦失控,这些红就会变成致命的弹。但同时,他们也明白,伽蓝完全可以在一瞬间碾碎这里的所有人,但是别无选择,只能面对致命的危机。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每个人都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伽蓝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的沉默后,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仿佛在嘲笑什么。
只见他缓缓地伸手,扯开了作战服的领。的脖颈上,佩着一个控制项圈。项圈中间的光闪烁着暗绿,那是一个临界值的标志,它像是机械的绝对提醒,告诉所有人,佩者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还没有完全失控。
城墙之上,那个特殊的巨大金属盒缓缓打开,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怪兽张开了,等待着伽蓝的归来。
那是他的抑制舱,也是他无法逃脱的牢笼。
众人屏住了呼,睛紧紧地盯着伽蓝。他的脚步虽然缓慢,嘴角挂着嘲讽地笑,但终于还是一步步走向那个金属舱,就像走向自己的命运。
一步,两步。
当伽蓝的影完全消失在金属舱中,金属舱自动“哒”地一声封死,城墙上的众人仿佛才从梦中惊醒。
他们相视无言。
“队长,这算是……任务完成了?”一个年轻的队员犹豫开。
大胡男人皱眉看了看那个巨大的金属舱,叹了气,摆了摆手。
“收队!回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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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
医疗室。
在医疗舱,舱门在柔和的机械声中缓缓打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放慢了。
舱门后,原本被莹蓝覆盖的人影逐渐显现,那是一个黑发的女人,她的发如同夜空般深邃,闪烁着微弱的光泽。
随着的消退,女人的肌肤逐渐,那是一种苍白如瓷的泽,但上面布满了灰的疤痕。她的双上,伤痕交错,有的深可见骨,有的则像是被什么尖锐划过,留细长的痕迹——像是战斗留的伤疤。
女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当最后一滴莹蓝从她上落,睫微颤,她缓缓地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