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最后释放的时候,主人在她耳边轻笑着说的一句,
“阿娆不要怕,想玩什么都会保护你的。”
关翊纬从来都恣意人生,想什么便什么,不作多想庸人自扰。
“好好享受你最后一次自由的吧。”
直到她第二天早上再醒过来,脑一片混沌,唯一清晰地记忆便是鼻尖的松木香气,炉偶尔炸火星的啪啦声。
贺娆没想到自己的求饶如此效果群。后的肉棒又开始了连续地深捣,甚至连手也被反扣在背上,被主人一只手锁住,在每一次肉棒向前得时候狠狠地将她拉向自己,让鸡巴直接最深的,让她连呻声都带了被撞击的节奏和颤音。
“陪阿娆玩了一个午,你不会觉得,刚才一次就够吧?”
……阿娆想要。” 被自己的望击败,前唯一的办法只有讨好主人。贺娆着声音求饶,小套住鸡巴轻轻扭动,想要用的肉住肉棒。
贺娆整个人趴在躺椅的靠背上,只剩嘴巴大大的着气,试图恢复自己平稳的心,然而耳边却还回响着自己刚刚间尖叫时,主人在她耳边低声的蛊惑。
他不想让两人的第一次交太过冰冷和严厉,刻意未曾利用上位者的任何权利,让她享受一次刺激快乐但并不痛苦的。
一秒,被扔在了柔的大沙发上,旁边的炉已经生起了火,松木香气弥漫了整个室,火焰独有的意迅速的抚了她刚刚被晚风得发凉的肌肤。
和任何的位都无关,纯粹是极致的深度和颈被撞开的快,在一次次中不断堆积,直到她脑一片白光晕目眩,她再也忍不住尖声呻,小一,却同时被肉棒前端的白浊冲散。两人的在小中乳交。
反正来日方长,在他,小姑娘有得好受的。
关翊纬怎么会看不来她这小心思,无论是分受到的轻微的绞紧,还是前浪摇摆着的腰,都看得来小姑娘已经完全沉浸在里。
夜风微起,后的贺娆全都是的。她霸地躺着占了整个躺椅,缩在浴袍里舒服得哼哼唧唧不想动,想找主人拿东西过来清理一。然而还未开就又被抱起来,从台回到室,只听得耳边一句,“外面冷了,里面和。”
闻言她猛地睁大了睛,主人却已经堵上了她的唇。
贺娆迷迷糊糊地眯着睛应着,想着是该舒服睡一觉。
但他没有。
却没发现自己似乎每次都存了要诱惑她留的心思,想着每一次都喂糖吃,鼓励她继续乖巧地留在边。
只是温柔地俯抱住贺娆,让她受到肌肤的亲密接,而后是小的撞,一一到她甬的最深,尽数给她那些她所渴求的望。
若是此时,在拿棍棒和狠厉的言辞来调教一她,她也会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