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袋时不时甩打在,将充血的阴唇拍“啪啪”的响声,将淫和前的混合凿成淡白的细沫。
的剧烈酸胀和甬的饥渴空虚形成烈的对比。肉湿得像要化一般,从心不断腥甜的淫,多得连的甬也装不,将你和他耻骨全打湿了。
花被得松,汩汩涌淫,噗叽噗叽紧咬住已经不放。他每颠一,得都尤为深,撞开层层堆叠的肉褶,青筋迸的几乎到烂的颈、将它再度大力叩开。
毕竟这个人刚才还对你说,他连角都没法收回去。
你浑颤抖着,还能没从余韵中缓过神,轻而急促地息着,手指沿他腰腹的繁复图案上移,抚过那些纹路,胡乱描画他单薄的肉,直摁向他的脐心。
虽然脸还偎着他的脸,但你的全官都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心与腹心的方寸地带。
你绷紧小腹,几乎能想象到绒覆盖的尾尖是如何像一柄小刷那样描摹颈的形状,凿柔的,继而仔细扫过火的壶肉。尾灵活而柔韧,不顾肉的急切痉挛和绞缩,将它翻开,一寸寸的亵玩拨,连最隐秘的褶皱也不放过,啄连绵的黏腻响。
张邈轻柔替你摁着酸涩的小腹,掌施力,渐渐散去那阵令你骨腰酥的意:“这样好些吗?”
过一次的阴湿而柔,顺利咬住肉棒将它吃了去,只在冠状沟肉楞挤过甬褶皱的时候紧紧收绞住它,绞榨得你们都了一汗。
他在你耳边闷,低声叹着,回应你先前的话:“你摸这两,也够刺激的。”
张邈结动、把你紧扣在怀里,又了百十余,松开关、对准你黏稠的白。
说话间,尾巴尖已经开去,因为只有一手指的细程度,没遭到太多阻碍就了去,掠过多汁的肉,直直抵向穹窿乃至最深紧闭的壶。
你打着颤缩在他前,难耐地哼声,像是走在海边的人被一个浪打翻、踉踉跄跄地跌海里,从小腹到尾椎骨都被过度的酥麻所统治。
像是到了他里似的,深埋心的阴突然更了几分,动着再度泵一温的,尽灌在你里。
“……唔,好一些。”你呼紊乱,勾着他的肩膀,挪动在他腰之间,肉唇瑟缩着裹住阳、将它对准心缓慢地坐去。
就在的同时,他白皙的腰腹位置也浮现盘结扭曲的淡青纹样。这纹样散发淡淡荧光,沿袋向上,仿佛是两输的纤长轮廓,以及更为细复杂的花纹。
张邈随即哑声改:“不是我急……啊,现在这个况,我也没什么办法控制……”
尾巴尖儿在漉漉的壶里打着转,湿透了的茸剐蹭肉,引发一阵更为绵长的战栗,继而挞开收缩的颈。向外时拨大量,牵连着无数晶莹的银丝,垂刮在你,溅大片淫靡的光。
你坐在张邈上难以控制地着气,神失焦,角溢的生理泪糊了满脸,很快连气也变成媚长近乎噎的呻。
张邈被薄汗浸湿的鬓发贴在颊边。他眯起,托着你的肉,把你圈在他前,舒一长气:“呼……有这么刺激?”
“嗯……嘶,啊……”你低低地气,手紧攥在他肩,哆嗦得几乎翻白,再也说不话来。
你塌了腰,面颊绯红地倚在张邈前,皱了被单:“喏……你多儿力呀。”
“呃、嗯、啊嗯……”你咬唇不住地息,很想咬他一,泪朦胧地往他上蹭,“这可太刺激了,有本事你试试……”
张邈闷闷地:“也没着急……”
…何况我又没像你,凭空长个羊角和尾巴来。”
“这还算是没力?”他轻叹着笑了笑,扣在你腰侧,着你的,哑哑地应,“……好。”
你很快就伏在他肩,绞紧双去了一次,汹涌而的丰沛淫将作乱的细尾浇淋得一塌糊涂:“哈……嗯……嗯啊……唔、哈……”
恍惚之间甚至产生了错觉,被那尾巴里里外外抚的不只是你窄小的壶,更是你的其余脏。连你的全里都向他打开,袒在他面前,供他碰抚摩。
“嘶……”听到他这么似痛苦似愉的叹了一声。
“哈、呃啊……”你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得立刻了腰,尤其他前端还研磨在你的阴上,一次又一次将它挤压碾扁,得珠酸不堪,频频及孔,再向湿漉漉的。
双得不成样,全靠他扶住你的腰,断断续续地和你接吻才没有从他上去。
“哈……呃……”张邈向你里用力颠了颠,紧抵着甬穹窿,又几缕。
那湿漉漉的尾巴此刻也搔在你后,绕过你的大,刮,一一碾着你酸麻的阴肉,使你呜咽着夹,骤然漏一汪湿腻的,全数浇在他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