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自己的心脏被异刺穿，奇迹般的，好像不怎么痛。意识迷茫间，我看见了任务度条涨满了。我之前再三和系统确认的事就是自己的能量能否满足罗雁成为丧尸王最后的晶缺。

        回到基地之后的一个月，我看着任务度条涨得飞快，知事态正在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与此同时，我在基地的地位疯涨，也收了非常多的晶。

        “收的礼，好好享受你作为丧尸王的无敌生活吧。”睛闭上前的最后一刻，我笑着和罗雁说。

        “莫尹……！”罗雁愤怒地叫着我的名字，火焰更甚。

        我确认罗雁已经睡死之后，我招呼其他人上了车，我们撇罗雁回了基地，完成了对罗雁的放逐。

        我不理解罗雁在说什么，以为是战前例行放狠话环节，回了句：“那这次你再试试看呢？”话刚说完我就手放一堆冰锥向罗雁。

        “嗨，好久不见。”

        “对，我没有任何要对你解释的。”我摆开打的架势。我知我打不过他，但是我要如飞蛾扑火般尽力真打，戏要全套。

        一开打，尽我已经属于偷袭，但十几分钟后我就被完全压制了，只能着一面冰盾抗。罗雁的掌心火离我只有五十公分，打斗过程中火数次烧到我的衣摆。

        罗雁睡着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有丧尸会没的地方，只有我守夜，罗雁才会真正睡沉。

        “……我以为我能把你的冰化。”

        到了计划的最后一环了。我再三和系统确认了之后，我独自走了基地大门。

        终于，已经近乎无敌的罗雁站在基地门前。基地门所有防卫在冲天的火光里全被燃烧殆尽。没有人敢去应战。

我说毕竟有些分在，你们杀他我也不同意，把他放逐吧。领导人不想和我翻脸，同意了这个计划。

        “莫尹，你就只有这句话想对我说吗？”罗雁的睛带着血丝。他没有绪激动地大声喊叫，声音和外表相反格外冷静。

        “莫尹，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罗雁的声音随着炽的火风飘我耳朵，我在冰与火的烈碰撞中散发的蒸汽里看不清罗雁的脸。

        一周后的某个任务，基地一车人去狩猎，估计好汽油量开了两天，开到一小城市的郊区。晚上大家围着车休息，安排上是我守夜。

        我瞧准他爆发的，瞬间撤掉了冰盾，他的火刃在一刻刺穿了我的膛。

        “现在……跟我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吗！别废话了！”比起他还有所收敛的游刃有余，我勉抵抗着，快被火燎死了。我还在激他，专注观察着他的火焰，准备最后的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