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够满足,哥哥又抓过一把笔,一、两、三……一一的往里。
被贯穿的觉还是令人发麻,“先生…学生,了。”
因为第一次就被哥哥得很熟,所以现在收缩很好,哥哥没几就整了来。
说着,哥哥就把他的巨一到底,烈的刺激的我小都差了筋。
哥哥住我的肉的时候,我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哥哥的音都沉了几分,“你这女学生,屁很欠打。”
“还没完呢,放松,我看以后书房里也不用放笔筒了。”
“学生被笔了啊啊啊~”随着哥哥的一个深,肉和小一起到了极限,一清不受控制的涌,飞溅的淫湿了哥哥好看的嘴唇。笔也挤了大半,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
,肉火辣辣的烧着,我却浪叫起来,双一绞,像条小鲤鱼一样在书桌上动着,把书桌和戒尺都湿了。
哥哥的灵巧的像小蛇一样,笔也跟着手指一个劲的往里钻,明明在一个民风如此不开化的时代,哥哥怎会有如此花样啊!
哥哥又随手抄起一新笔,沾了沾杯里的茶,那只修长的手,极优雅地移动着,平日本该写着行云的笔字,此刻正纵着笔尖着我的唇向游移,脖,乳晕,越过小腹,碾上了我的肉。
“嗯…嗯啊,不行,学生的批…变成先生的肉笔筒了。”
哥哥一把里剩的笔,三指在肉中搅了起来,在湿地中继续扩张。
“看你的,不好好给你治治,又该勾引别的先生了。”
“哥哥,不要了…,不了,哈啊…”我上起不接气地起来,已经数不清屁里了多少笔,只知批里越来越涨。
看来,我的魅力,还是比那些无聊的古书大一些。
哥哥看我喊得,也不似初次那般温柔了,大刀阔斧地起来,没送几,声就盖过了我的。
哥哥说的别的先生恐怕就是他自己吧!连自己的醋都吃。
哥哥还没想放过我,用他的大手覆住我的肉,继续啪啪地拍打起来,打得淫四溅。我难耐的扭着,不住的颤着,还没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我胡乱喊着,哥哥俯顺着茶迹我的,嘴唇,脖,乳,然后是……肉。每到一都是火花带闪电,刺激过了。
好,好刺激,我被撩剐得毡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直直地着。
哥哥把笔别在虎,了我的。
快席卷而来,哥哥把指一寸一寸地也我的里,占满最后的一丝空间,跟合着攻击我的。
哥哥了一,说:“死了。”
哥哥的腰很有力,力也好,我被哥哥翻过来覆过去了个仙死,人和一起嗯啊嗯啊咕叽咕叽地喊了一上午,到最后已经不知是还是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