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糊我。”明彦昭回过神,掐了她脸颊一把,“我的真心就只值这些?”
“好好,我坏,表哥你别哭了。”苍时捧起他的脸,低亲他一,落在唇上,明彦昭只觉耳垂一冰,玉镯贴着耳朵,他有些恍惚,尚以为是梦,耳尖却不自觉红了起来。
冠服解落,双膝轻分,指节一寸寸抵湿的肉。她本来很不愿,只是不慎被明彦昭拿了时机灌了酒,从王府中庭挖来的乃是玄州家家相传的甘蔗酿,连着酒罂颈也浸上了挥之不去的醇香,之前她也饮过小半杯,而明正藻送来的那坛至今一未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好像有哽咽了,“……把玉佩还给我吧。”
“不还,”苍时慢吞吞地问,“不可以吗?”
明彦昭在苍时面前蹲来,侧过脸,将右颊放在她的膝上。黏腻的呼拂衣沾袖,这个姿势将近屈膝半跪,是很柔顺无害的意味,一排乌黑的蜓翅扫过苍时的指腹,他看起来有些无打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北地受平北军庇佑的百姓认为明世从不会失意,可他现在是这样心灰意懒,声音放得很低,和往日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你怎么总是这么坏啊?”
苍时心想哎呦喂,这才哪到哪呢?这小嘴上说着要讨回定玉佩,可拽着她袖的力度却一也不减,甚至还有越越紧的趋势,傲也虚张声势,断也藕断丝连,哪有这样来讨债的?秋鲁国有尾生抱而死,如今青鸾有阿菟抱长公主而哭,长公主心了,她总是不想看见有人为她而哭,因为每到这个时候,她心中总会涌一种奇异的喜。
被猝不及防蹭花了妆粉的苍时:“……”
他方才丢了一城,现在就要嘴上逞威风,连抢带夺地,要扳她三四五六七八城。苍时听完这话气得想笑,脯起伏几,刚想开讥他一讥,明彦昭吃一堑长一智,不给她再有杀人诛心的机会,只来让她闭嘴。蕈狎昵地蹭了蹭花唇,顺势挤开殷红肉,旋即就被浸得湿透,他托着她的,近乎恨意地往里用力一凿,极深而极重地在了。
明彦昭被她绞得皱起眉来,俊秀的面庞上湿了一层细的薄汗,面颊红,睫湿成一簇簇黏合的鸦羽。汗从鬓间淌,凝聚成一颗冰凉的珠,比泪更咸,比雨更冷,盈在苍时小窝般的肚脐里,仿佛一轮圆满的月亮,他停了停,颈弯去,走那滴汗珠。
的手指好像一方细长的玉匣,一支观音的玉净瓶,他被收在里面,甜蜜会剥去他的锋芒,悸动会消磨他的怒火,他仿佛回到征前的那夜,于是再也挽不漂亮的剑花,说不伤人的恶话。
气一丝一缕地发散,濡湿的发丝胡乱贴着苍时浸在快意之中的面庞,有,明彦昭替她一咬开——没错,咬,如同一只替主衔球的犬。他张开因亲吻而红的双唇,将缎般细凉的发衔在牙齿之间,腔分的涎将它
苍时哄他,“就当补偿啦。”
京中但凡疼新妇的长辈,都会往合卺酒里加些助兴的秘药,穹北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作为长辈和夫君,明正藻待她总是格外细心。
想到这花了几个时辰布置的行,她恼起来,也去掐他,“那你想怎么样?”
这时苍时的腰肢已经有些痉挛,意识的,因而连绵的、将近痛楚的愉悦,经过两手指和发的气钻了骨,附在颈间细密地着嗓,让她几乎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明彦昭好像察觉到她并不讨厌这样过激烈的愉,嘴角又勾平日作恶时那促狭的笑意。
这让她到害怕。
“你看起来很喜嘛。”他嬉笑脸地说,“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过了四十岁就那里就不行了,我爹就天天吃虎鞭壮阳,不吃就,还得用,以后和你上榻……”
“谢先生教过我们,赔礼歉要有诚意——除非表妹让我满意。”
怎样才能让明彦昭满意?
现在又饮两杯,很快蒸得她脑袋晕沉,息也不连贯。明彦昭学着秘戏图,受指尖陷到了一腔肉中去,腻的肉咬住他试探的手指,引他往更深探,小的沿着指节到手心,一一滴,渐渐洇湿了他云纹的袖。等苍时终于在这样缓慢而细致的送中一次,腟腔已经足够湿,明彦昭泼了杯底那片薄浅的残酒,两者便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