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位大人好...”
纵使是早有心里准备,林七还是痛的发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溢,漆黑的眸近乎涣散。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玩起来多汁。
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肉看上去光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不要动,跪好。”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林七终于颤巍巍的抬了个,西一抠挖他的孔刺激它,小林七终于完全了起来。
西一抓着他的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的阴往里面了光的玉,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去了。
果然,又一次被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睡。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他们掀开被,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后跪好,他阴里的棍,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豆大的汗,淡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大人...贱知错了...贱再也不敢了....贱再也不敢了...”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了一冷汗。
此时影卫已经哭的泪满面,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声。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西二看药颜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只觉得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净。
西一再次蹲时他瑟缩着躲了一,仅仅是往后面蹭了一小段,反应过来的影卫吓坏了,连连磕认错。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漆黑的眸带了,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湿漉漉的一开一合,像是上就要了,西二看准时机,再次了他的阴。
西一再次尝试抚他时,林七已经彻底不起来了,阴上的快全转化为鞭打的疼痛,青紫的三条棱还留在他粉的阴上。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骨里的驯服却迫他跪在原地。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这里的手段比刑园还要可怕,他真的无法招架。
“是...是...”
他的阴早已充血立,玉棒被挤来一,少许沾在,西二知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逆。
西一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有技巧的动阴,在媚药和西一的双重作用,脆弱的阴忍着痛再次。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了一片痕。
成了,西一、西二对视了一,在快剥夺那一栏打了个勾。
影卫的嗓音颤抖,他重新跪起来,西一再次握上他的阴,一边摩一边前后动,痛怕了的小林七一直没能起来,西二无奈又给他灌了一碗媚药。
侍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全泡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