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战士。
女战士这个词也太鲁了,这看起来很像是东方的女将军,他险些就以为她要持弯弓将这个腐朽的地方穿。
英姿飒或许远远不够用于形容她。
伯特的手空在那里,抬眸看着没有注意他的服侍的王后大人,自觉地收回了那只手。
王后大人,艾瑟尔,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穿过荆棘丛林来到室,云翎看着空的床铺,没有说话。
“塔利亚逃了。”伯特顺着脚印一路来到窗边,看着用床单结成的长长绳索,他回首单膝跪地,“王后,伯特去杀了……”
云翎垂眸,手指卷起他垂落的刘海,慵懒地开,“她逃了又如何。”
她并不在乎塔利亚是死是活。
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这个不住自己的丑陋望的国王。
艳动人的王后在阳光依旧是那样如冰块一般冷。
“啾——”
窗外盘旋的巨鹰发尖锐叫声,落在窗台上,看着屋的少女,低着想要蹭蹭,却被云翎一巴掌脑袋都给打歪过去。
“脏,离我远。”云翎冷冽开,拍了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转楼,“带我们过去。”
巨鹰啾啾几声,像是小型鸟一般的鸣叫让伯特呆了几秒,他知这是谁养的东西。
可……这只鹰真的是国王养的那只吃人肉的鹰吗?
系统挠挠。
年,你还是太年轻。
云翎跟随着巨鹰赶到的时候,国王正在和塔利亚躺在猎人的小屋里纠缠不休。
里面的声音很黏腻,很恶心,带着熟悉的啪啪声响,令人作呕。
伯特侧目看着云翎面无表的模样,心微微发疼。这说到底还是一个少女罢了,看着自己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屋里耳鬓厮磨,她又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再怎么不,那毕竟是她的丈夫。
艾瑟尔怎么能够忍受呢?她是天之骄,是贵族圈的瑰丽宝石,是骄傲到无法折断的玫瑰。
他低着,行了个骑士礼。随后在屋淫靡的声里低声询问,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丝丝缕缕的杀意:“需要伯特杀了他们吗?”
云翎打了个哈欠,目光定在不远被通知而奔来的贵族公爵们上,声音不大不小,冷冷:
“照律法,国王一夫一妻制,若需要换王后,须满足两个条件中任意一个。一,王后犯大错,可废除王后。二,征得王后同意后,换王后。而如今,我们的国王私自和邻国的公主厮混,率先违反婚令,照律令,废除其国王之位。”
她的声音清亮,在一片寂静中听得分明。王公贵爵们不约而同地停步,这个盛气凌人却又得不可方的王后,骑在上淡淡开,就像是天生的女王那样带着征服人的气场,她瑰的眸染上了寒霜的时候,无人能够与之抗衡。
他们呆愣在原地,听着她好听却又带着凌冽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开始吩咐:“从今往后,王后代为国王。”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关大牢。”
伯特站得最近,听见后却是一怔,抬眸看着骏上运筹帷幄的王后,心脏狂起来。
这是……要篡位?!
她在上,该是睥睨众生的神祇。
云翎看着贵族们没人敢动手,冷笑一声翻。衣袍翻飞间惊艳一众贵族,她今日的装束比起往日要练许多,没有丝毫拖泥带的动作看起来自成一派优雅肆意。
王后慢慢走到猎人的小屋前,将屋门毫不留地猛力踹开,只听见轰然一声,门顷刻便被踹掉大半,歪歪扭扭地挂在门。
众贵族背后冒汗来:王后为什么武力值这么?
床单一裹,将两个衣不蔽的人丢在众人面前,眉平静,“证据确凿。”
两个人狼狈地赤摆在所有人面前,国王好在还有些绅士风度地将床单盖在塔利亚上,自己则是恼羞成怒地看着王后艾瑟尔,蹙眉大声呵斥:“艾瑟尔!你这是什么!”
“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
没有理睬地上塔利亚尖锐的叫声和国王的怒骂,施施然一跃而上骏稳稳坐,留给众人遥不可及的飒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