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而自己分明是对她想要去了解的,可他偏偏每次看见她都会沉默,她也不算话多的人,只是在和他过后闲聊几句,他和她本没有基本的交。
“你的,很有力量。”
力量带来的是安全,杀手的可靠程度远远大于其他人,就像是约定俗成的那样,谁接手了一个杀手,这个杀手就会跟随谁。杀手就像是没有的一个机,一把刀,她需要这样的力量,哪怕这把刀已经被她亲手折断用于自保,可谁都得承认,那是一把可怖的刀。
孤离沉默。
“阮绮书”三个字对于他而言又是什么呢?
是结束他杀手生涯的人。
“阮绮墨对你图谋不轨,可别被骗了。”阮绮书打了个哈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要现一仆二主的状况。”
“你为什么叫孤离?”
“孤一人,颠沛离。”
“没有关系。我会陪着你,以后你就不会孤单了。”
“不必。”
……
“孤离,你一个人,我来陪你坐一坐吧。”
“不必。”
……
阮绮墨没有放弃,她觉得以她的德行一定会把这样的公哥折磨疯掉的,孤离已经够可怜了,听名字就很孤独,她在这个时候攻,孤离哪怕再难啃都会投送她的怀抱,的东西她势必要抢过去……孤离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孤离冷冰冰的,可她不相信他会有这么难以接近。
分明在床上得那么好听……
孤离只是静静看着这个试图套近乎的人,忽然发现就算阮绮书是一个真正的女人,阮绮墨也是比不过的。
她想要的太明显,她就是冲着他来的。阮绮墨想要得到他,用一个更为准确的词语,掠夺。她想要从阮绮书的手上将他掠夺,可阮绮书的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阮绮书迟迟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什么态度,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该他还是,从不手。
孤离猜想的是她很放心自己,觉得他并不会被阮绮墨打动,因此她十分放心他和阮绮墨在一起。
但他不想。
他甚至在一天被她得没有一力气的时候问她什么时候离开。
阮绮书意味不明的笑让疲惫的他没有心思再去猜她的所思所想,阮绮书也没有折磨他的意思,在他极其虚弱的目光中,低笑着了他的发,放远目光看着门外,悠悠:“你这听上去就像是恨不得上和我离开阮府云游四海。怎么?觉得我比阮绮墨好所以想要和我亲近?”
阮绮书和阮绮墨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的,她们都在图他。
可偏偏人心是肉长的。孤离是人,他有七六,在正常的阮绮墨和不正常的阮绮书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阮绮书,或许因为他心里潜藏着的对于阮绮书的怜悯,又或者是对于这个冷血无的女人的好奇,又或者是他已经厌烦了阮绮墨带着目的嘘寒问,比起小姑娘的弯弯绕绕,直来直去的阮绮书显然要让他心中宽得多。
“已经被你废掉一的武功……除了跟着你,我别无选择。”孤离低声,神隐藏在刘海垂的阴霾中,无声扯了扯嘴角,“阮绮墨屡次想要和我接,我不喜她假惺惺的模样。”
阮绮书意外地轻轻笑了起来,她抬起青年的颌:“孤离,你为什么留自己心里应当有数。我并非没有给过你离开的机会,可你明明知,却没有选择离开,是我的原因吗?”
孤离抿唇。
“是我自己……想留在你边。”
他无法否认她带来的温度,她很需要他,这种依求是上的,哪怕她表现为他,这样的需求完全不是他杀手的时候雇主的索求,即使是心底对于嗤之以鼻的他,也不能将心底深的某种蠢蠢动单纯归类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