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果蝠的球上甚至也寄宿着螨虫
能将一朵花分来的一半花蜜啜一空
她/我说,这花也香得太臭了。
这个哥哥好像比没有嘴巴的哥哥健壮一,上一个就是证明,倒在耳昏了过去,肢还在痉挛般颤。
一种在带雨林中横扫一切挡路者的蚂蚁上
他只能凭借本能交叠、倾轧、。
他看不见风月,因为没有。
我笑得脸都快僵了,眉却蹙起来,心想这花香也太了。
螨虫会趁机爬他的鼻孔
忆起她对无法言说也无法视的他唱着古老的童谣:
而鸟类的羽里面也寄宿着很多螨虫
彼此对视一,看到了天中相同的冷血,凉风过,花香浮动,静静地想,就像尸。
他们只是搭乘一段顺风车
他发不声音,因为没有嘴。
螨寄宿在人类的睫
另外一种螨虫则寄居在他们的脚上
短螨则寄宿在人类的脂
她对又盲又哑的他唱起家族的辉煌与足迹,底藏着漠然的残忍与凉薄的笑意,而他只是安静地听,倾的银白长发沿着肩顺而,铺展月的光辉,的转。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呢?
长过来牵我的手,波平静,途中路过倒地的盲哥哥,风都没扫一。
不知疲倦,无穷无尽。
哦,我还以为长喜那个哥哥呢。
如凉月的哥哥敞开自己,虽然生涩,依旧温柔。
他们喜偷花蜜
有一种螨虫会寄居在他们的角上
她这次没有唱歌,遥望留在受损的耳朵里的哥哥,他们终将成为腐坏的遗,曾经的居所也将成为一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鬼魂聚集地。
耳朵里的派对持续,他不知已经了多少个妹妹,前发昏,信息素令他不自禁火炽,难以自控地赶赴一场又一场狂。
我搂住哥哥,没有哑的哥哥,我不知谁是大哥二哥,只晓得这个为我脱的哥哥有嘴巴,此时正在咬我,咬得我浑战栗,不是那种不舒服的抖,而是……嗯嗯……戳到里面了……
是他的味。
在行军蚁
我是最后一个,哥哥带着前面不知几十个的淫我刚刚成熟的,糊满浊的格外顺,在我顺畅淌。
这种螨虫并不会导致蜂鸟失去嗅觉
我突然闻到花香,余光瞥见盲的哥哥倒了,而健壮的哥哥也在我上奉献最后一丝余,痉挛着倒地,他的还在着。
他不是他,只是一台机,一个提供的容。
她任由对方自己,她闻到了冷月的味,恍惚见到了凌冽寒风卷来的雪粒,落在耳朵边沿,成一滩。
我笑成一朵花,和近八十个一起登陆一朵香味扑鼻的花朵,等待一个经过的新宿主。
我刚脱完就陷了一场狂,所有的哥哥都如痴如狂,懵懵懂懂未反应过来,的某个位就被来湿粘稠的,此刻才知原来那个地方有个啊。
一场、一场、一场……
当蜂鸟花蜜的时候
但其中绝大多数都不会受伤害
彼时我还不知,令哥哥意乱迷的狂一结束,他们也就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人类也是螨虫的宿主
明知,终其一生,他们甚至都没有离开自己生的豆、翮羽或者某个动耳朵一步的机会。
……
在花朵间溜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