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吕掌柜,长话短说吧,接来呢?”,姜禧见他越说越远,开拉回话茬。
“养了那么久的病,大周话他也学会了,后来一次走镖就给他送回去了,再后来,我们一直有联系,他那边开了书堂,两种话都教,只是学的人少。”
“北地战起,不多时也蔓延到陇北”,吕掌柜面带苦,“活不起的人太多了,最难的时候老百姓就开始卖孩。十三四岁的能自立的就自寻活路,太小的养不起直接掐死的也不少。只是八九岁的,懂事又不了活,死了爹娘没人的,我就送了一些到他那。”
姜禧心了然,果然不是在什么时代,边境总离不开偷渡的况,“没有籍,去了又如何?”
吕掌柜有些诧异,战时潜济是重罪,他本是好了被问责甚至报官的准备,没想到姜禧提都没提,直接问后续的事。
“宛国那边县官的老娘有病,有味药不好找,但咱们有门路能搞到。”吕掌柜心里发虚,支支吾吾的答。
姜禧目光在他上停留片刻,语气微冷,“这事除了你,还有几个参与了?”
“就,就还有扬州的老贾知,我们送人过去也没有卖钱,年纪都小也容易学会宛国话,只想着日后选几个得力的,帮忙寻寻东西啥的方便些。”
似是怕姜禧不信,脆三指并拢指向天空,“我发誓,我若说谎必….、”
“不必如此,我知你没有坏心。”姜禧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她听父亲说过,吕掌柜早年参军吃了败仗,回家又发现整个村都被山洪淹了,后来浑浑噩噩了一阵才了姜家。他孤家寡人一个,自愿守在拢北就这么忽忽悠悠的过着。
“不如何,这种事不能再了。对外的求学和互通总有一天会实现。但现在,不要再违反大周的律法。”姜禧声音平缓,吕掌柜听了却心一震。
他觉有几丝说不清的绪击中了他,未等他细品又悄然溜走。
“人的事不要再想,接来你留心一宛国的。大周政严苛,但宛国人以背为生,对这方面并不在意。我要在宛国有一个自己的坊,这事你去办。”
她一气说完,又把杯中的半盏茶也喝掉,随后起,“事已经清楚,我不再多留。”
走两步,顿了一又,“吕掌柜,经商不同于你们之前走镖,但凡涉及到了银的事,想要长久,不要过界。还有,缺钱了找扬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