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话虽说得颠三倒四,泷泽心中却能明悟,她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又想要继续维持着匪徒的形象,“纯酱可不能说谎,如果是因为我正在你而奉承我的话,我可会好好惩罚你的。乖孩……你多久没有了?”
贴温柔,而后自己说服了自己,很容易地便对面前这位乳交的结合对象生本能的依恋——她本来就是对泷泽有好,这样滤镜一加,更是生心动的愫。
撞见泷泽的震惊神,纯羞得连忙埋首在她肩上——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再怎么纯洁无知,也都明白这样的频率有多么夸张。更别说对于泷泽这样纵声的工作。
泷泽无比顽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酱被奸也得不得了?”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吗?
不应该是由她边边威胁着,纯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而饱受屈辱地喊这样的称呼吗?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的神惊讶又疑惑——觉纯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的放浪少妇】角。
这和定制pla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所以果然是戏了吧。
“嗯……泷泽桑……嗯啊……”赤丽的人妻被说得小脸羞红,心脏又忍不住砰砰直,半张着的樱桃小嘴发了轻轻的啼,“我、这样……要叫泷泽桑[老公]吗?”她一边说着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胆大妄为的话,一边又羞耻地为此别过脸去。
她侧从纯小巧的巴上往亲吻,在秀气的脖颈上嗟一连串暧昧的草莓印,一边亲一边难得用了同的宽语气:“今天一天肯定是不够的,就先喂饱纯酱一次,之后的日里我再替纯酱的丈夫慢慢补上吧。”
抛开传统女的外,纯本质上有着坦率的一面,即便胆小羞怯,即便从小到大被教育成为敛矜持的个,在真正面临有关“”的问题时,她却显得无比勇敢和直率——就像她会见起意对泷泽产生好奇,并主动尝试朝她迈一步。
泷泽:……
泷泽没有问纯[为什么不离婚],而开始双手游走,过,握住细腰,攀上丰腴硕的大,着乳肉起来,同时也恢复了有节奏的小幅度。
她呻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地扭起屁开始主动套起年轻女孩的——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的。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氓】?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la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怨不得京总说友人单纯过分,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小心保护她。
纯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是和泷泽接待过的客人们截然不同的角,泷泽当时并没有理解这样的心态,只能将关注回归到纯的言语之中。
纯脸爆红,从未和外人讨论过这种事,她虽然信任了泷泽,却还是对先前的惩罚心有余悸,扭又不敢撒谎:“差不多、快一年……吧。”
另一方面,因为对真正的丈夫没有一丝,甚至因为报复空虚的心理尝试轨偷——从这一便足以证明,纯绝非是这个国度所谓的纯粹的传统女;
一面是对“”的本能羞怯,另一面却是对“”天真坦率的好奇心,以及获得信任后、很容易就能骗到手的M属,活脱脱一位放在H文中最容易成为肉便的笨人。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的耳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一些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