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紧绷的神经上又重重践踏几脚。
“我为了那么多事!一都不动,而且还把我抛!白狼!”
十指连心,我终于承受不住嚎啕大哭。
我此刻才意识到真正低估了但丁。
音:“犟成这个样,之前对你还是太温柔了,本就是在福中不知福。光是威胁已经没用了是吗?”
委屈不甘,震惊迷茫,对于未来的自己是死是活完全没有把握。我的命,现在就在面前之人的手里。
“我不要!!!”
鞋踩上左手五指,略微施力,钻心的疼便蔓延开来。
“笨,早在那天我就告诉你了,你们普通人不到的东西,不代表我不到。电话里也两次提醒不要报警,我有个终极杀手锏。现在展现给你看了,开心吗?哇,哭得好像更厉害了。”
“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什么啊……”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卧室,无穷无尽的回忆穿脑海。
“你知你这个病例花了多少钱吗?九千哦,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九千就能你回来,你的个人价值和尊严到底值多少钱,现在有明确概念没?”
这比判了死刑还要过分。
原来他丢我神病院是这种想法, 只要医生把我就诊记录上传系统,那我直接会被社会剥离,以后无论走到哪都会承受异样的光。
宽大的别墅里,我与但丁对峙是以被他抓着发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观看自己的不雅照展开。
因为他帮我解决问题又尽心尽力在每个我需要他的时候现,所以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他才是我人生中?唯一一个最大的Boss。
心脏被这句话吓得缩紧,我被拽着胳膊跟随力量一瘸一拐的扯回房间。
“想摧毁这些不雅照是吧?现在给你了,想撕多少都随便你,反正我备份了很多,你撕完这些我不介意再多打印几份来给你撕。”
所有的恐惧混杂在一起,懦弱无能,盼望能以一己之力战胜权天真的我……缴械投降了。
“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不会有次了!我好好呆在你边妇生孩,不会再妄想其他的任何东西。原谅我!”
“我不要!你放手。”
“怎么会……”
他连梢都带上兴奋至极的嫣红:“现在明白了的接来要什么?求饶吧,不然我的一步计划是打断你的手脚。”
不可置信,第一次了解到法律这样的东西本无法保护我,甚至被他当作武。
“灌醉我迷奸我,给我药让我接客我打我撕毁我的书,阻断我的未来,还想让我无名无份给你小三生孩,但凡正常人谁都会离开,斗不过你,我走行了吧?你让我怎么动……”
咙里似乎有血腥气,抑制不住的咳嗽,但是没有吐血,现在能发的只有气若游丝的声音。
又是一拳。
想要把手扯,侧腹又被来了一脚,这一脚力气极大,让我在剧痛中产生肋骨断了的觉。
他歇斯底里的发疯,大声吐侮辱极的语言:“我说过不会放过的!绝对的!”爬到我上毫不犹豫撕开上的衬衫,迸开的纽扣后是他弥漫疯狂的双。
把我摔到床上,面前的影覆盖来,握拳狠狠捶,重重的砸在腹。那一分钟烈的作呕与晕眩席卷大脑,疼痛使四肢麻木,提不起力量反抗,只能蜷起来以姿势保护自己。
什么想法都不敢升起,斗来斗去的场以我凄惨的代价作为收尾。
白纸黑纸写着我的名字与个人信息,右方被正规的钢印盖着那所神病院的名称。
又是一张白纸贴近前:“和桂雅打电话说一直和我虚以委蛇,还想要报警。我才发现你和我相这一整年原来都是演来的啊。真是气死了,,你耍我耍得很开心啊。来!看看你报警到底有没有作用。谁会相信一个神病的报案?”
“啊啊啊啊!!!”嗓里发困兽之斗的沙哑叫声,神被极限拉扯,仿佛一秒就要断裂。
“继续反抗啊,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你一辈都离不开我。”
“看来终于知自己的地位了,之前刻意隐瞒就是为了给你希望的念想,我一直一直期待这个时刻,现在实现了,好棒啊,这个样的才是最棒的。众叛亲离,无依无靠,连和命运都掌握在我手里的可怜人,太棒了!”
不仅如此,神病不会有哪家公司会录用,而且还会被严加看,只要我稍微作不合条理的反应,有人报警就会送我回神病院,法庭上也不会有律师给我辩护。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