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跟我一样,从人营地带来的,齐回轩一时面有些复杂。
顾青和齐回轩双双陷了沉默,相对无言,彼此的神交汇中透难以捉摸的绪。
顾青不知凌北为何对这种危险的事兴趣,但他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地跟在了后。
文书雪双手环抱在前,面目坦,挑衅地看着男人,齐回轩则立在她前。
齐回轩有些狐疑、有些不安地看向对方,想从他的表中窥探些什么。
“我去看看。”
“动作有够快的啊。”
原以为自己和凌北同行数日,也有过堪称暧昧的经历,彼此之间即使说不上朋友,也该有些特别,然而现实却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这个今日才结识的人无异。
“我一般有仇当场就报,况且这是他们自找的。”
文书雪挥了挥手中的法杖,摆了一个棒球击球的姿势:“其实我更想把他们的脑袋打开花,可惜不能这么张扬的动手。”
于是,他们迅速地将尸拖走,行了火化理,连同剩的那个男人也被带走隔离,以防疾病的传染。
“不太清楚,好像是死人了。”
齐回轩无奈地往旁挪了半步,这才发现凌北后的顾青。
“别瞎叫唤,看你那兄弟的样明明是病死的,别想赖到我上。卫兵大人,这不明来路的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把尸烧了才是正经事!”
“卫兵!你他妈的赶紧把这个娘们儿抓起来啊!还愣着啥!”
顾青只是来看一看凌北有没有被吵醒,给她个耳罩什么的,没想到她已经起了。
“我从人落带来的,跟你一样。”
难也是一样的方法,她也上了那个男人?
跟他一样。
今天由于紧急任务的需要,主人派遣大分的卫兵外执行任务,导致硕大的营地仅剩两名卫兵在巡逻。由于长时间的工作和缺乏休息,本就疲惫的卫兵绪也变得有些暴躁。
顾青的心中涌起一难以名状的失落,他午间听说了凌北接了新的委托,这才离开的。
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
凌北看着男人被拖走,中午时还带着同伙一脸嚣张,到晚上就死的只剩他一个了。
听了文书雪的话,两个卫兵草草查验了尸,确认是来源不明的疾病。尸满脓疮,胀的不成人样,丛林里的住民都深知不明疟疾的严重。
凌北并没有为她的猎们牵线搭桥的打算,更不想因此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这番打探在顾青看来也证明了对方和凌北间真的存在着同样“特殊”的事。
来,顺势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