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她这是得了什么病。
“哎呀,赵姑娘。这一个是郡主府上的人、一个是阁主派来的人,咱都不好拒......”
“小乐!我、我――”
“屁!她这明显就是寒伤,得针灸药浴――”
他们刚一楼,想走去旁边的领班房间,就听到一声脆生生的“怎么来了两个郎中?”
“领班把我赶回来了,说药材商还没到,不药来。”
“我没事。”她愣愣。
隐约可见少女紧咬着双唇,一副不安模样,来回踱步。
“阁主派来的?那阁主可是知了.....”
可刚刚听到那对话......
没一会儿,阿廖沙便哭丧个脸回来了。
.......
只要问来药材是哪些,再贵的东西,望舒郡主府还不来吗?
少女上兜帽,匆匆离开了。
“好嘞,好嘞。”领班掂量着布兜的重量,喜笑颜开。
期间她又咳嗽起来,阿廖沙看着她难受,自己也难过,看这两位郎中还争论个没完,便去想为她找药。
“机灵些,还是以前一样,给她灌药......”她吩咐“百花宴上献舞的事,我来想想办法,不能让她现在人前!”
阿廖沙动作快,刚一冒便捂着白乐的嘴将她了回去,两个人一起藏在后。
两只兽都被关在外笼里,她和阿廖沙在床上瑟瑟发抖地抱作一团。
她由阿廖沙护着,悄悄挪步向客房门外。少年还往她上盖了个兜罩。
等到领班也落房门,阿廖沙才敢放开白乐,两人一同从后走。
带着兜罩遮住容颜的少女沉默不语,他吓得以为是她太受打击,急忙掀开兜罩。
而比起有人给她毒,她更惊讶于那个女人的面孔。
――赵旖芸,帝君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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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少年单纯,一直以来都不曾起疑。
不过那药也确实有用,喝了总能好过不少,她也就默默忍着。
.....有钱真好。
神像是怜悯一只垂死的阿猫阿狗。
“是.....关于福财阁的事。”
白乐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双生莲行将她的神魄夺过,放到另一边去。
“那个女人....就是药材商。我见过她来找过领班好几次。”阿廖沙怔怔。
依我看,就是得补......”
那药一直是领班拿来的,每次来都骂骂咧咧的,说花了不少银。要白乐好好报答他,把钱都挣回来才行。
“赵姑娘放心。应该只是咱班受邀去百花宴,有人病着不好看,郡主和阁主才恤一。”
最后她停步来,从怀里掏一个小布兜,扔到领班手中。
她很熟悉的,在她那时死前,她就站在赵乾天的旁。
“郡主,监察御史秦景之求见。”
青儿摇醒了她,神焦急。
其实也对,她早该猜到的....这跟过赵乾天走南闯北那么多地方,怎么那么轻易就会病......
到底还是生着病,别把病气过给客人,让他们东家福财客栈的掌柜难。
白乐默默看了一还在争论不休的二位郎中,果断翻床“我去跟领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