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修…唔,不要玩了,屁,屁要被坏了,呜啊~”
“我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贱畜。”萧雅地笑一声,抚摸着前宁彦的脸,低声呢喃,“没关系,你也会变成贱畜的。”
“现在要教你的是自娱自乐。”
烛涯:“如今天这般,这二人毫无知觉,又该如何把玩呢?”她取长裙,开萧铮的齿,抬起他的颅对准自己的阴,开始在他唇齿间运动,“如同这般……”
她复而起萧铮如女般膨胀的乳肉夹在一起,将阴包裹在乳沟中,带着乳肉一起摇晃着,将他绵的握在手心,用力抓到变形。
“当然,主人的赏赐,是必须吃掉的。”烛涯开萧铮的唇齿,将浊尽数其中,零星几洒在萧铮的脸上,些许从他的嘴角溢来,顺着颌骨向脖颈之后。
“嫂嫂…那…我若是想要了,又该如何?”
“他只是你的一条狗而已,恭桶般的存在罢了……这么多嘴,总有一张吃得。”
萧雅抚摸着宁彦的脸,学着老师的动作,将自己的阴放那薄薄的唇中,一种隐秘的亵渎快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折起宁彦的颅,开始前后起来,将他昏沉垂落的掀开,看着那随她动作而上晃动几乎翻到球后方的瞳,看着那宛若被烂的淫痴态,温的嘴唇,糙的——
她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连同一起灌了宁彦的嘴巴。
“唔!咳、咳咳…咳…”
宁彦呛到了。
他的抖动着,想要从昏睡中苏醒。
萧雅仅仅害怕了一瞬间,随后紧盯着宁彦快速翻动的,将他颅侧过来倾倒多余的,看着他在微弱的咳嗽声中慢慢平息来。
“得很好。”烛涯夸赞,“哪怕对方醒来,也不会发觉任何异样,你的所有行为和言语都会合理化,哪怕再荒谬。”
“该开始训练了。”
她以此为命令唤醒萧铮。
萧雅紧紧盯着这个苏醒的哥哥,他睁开睛,双目本没有焦距地直视着的灯烛,对自己脸上被了一无所知,哪怕他的睫羽上还沾着白浊,他也没用手去。
“把掰开。”
萧铮乖顺地将自己的大打开,红的。
“来,宁婉是谁?”
“是…狗的主人…”
“不错。宁彦是谁?”
“哈啊,修,修是妹妹养着的…贱畜…”萧铮讨好地用手指掰开那两蚌肉,主动开,“主人,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想要被主人成烂货…呜啊!”
萧铮的乳被用力提拉起来,烛涯着他的乳首,给了他一耳光:“主人的事要你这贱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