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看着普普通通,却比他接过最漂亮的嫖客还让他上瘾。
发细细绕着他的手指,也怯怯不敢上前与他一起,脸颊的婴儿也不是他喜的款式,就连抵在他肩膀上肉肉没指甲的手也是从没见过的,但此刻,着你的,他就是起了反应。
他很久没这么自然而然,这么快起反应了。
湿吻从唇来到鬓角,又向移到腮肉,两层被也挡不住他伸你睡衣的手,从有着一圈肉的腰间,来到了躺着也存在烈的乳。
你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睛看着他,他那双狭长的狐狸,此刻已经有些发亮了。
“宝贝,可以吗...”
这就是他们的职业修养吗?才知名字没两个小时的女人就可以叫宝贝。
“家里没套...”
你此刻自然甜腻的声音让他手都麻了,明明在床上最讨厌这种矫造作,可在你嘴里吐来,却有一种不一样的觉。
他是不是太久没接过造作的客了?不然怎么能对这种声音还起反应?
“我手术了宝宝...”他拉开自己的被,只剩你的,“我是丁克...”
你眨了眨,也将自己的被拉开,自己被他翻到上的睡衣。
借着月光,看到你柔的,他呼一滞,才细细打量着你。
不算纤细的腰,但足够大的乳,还有刚刚的手,他只想到了一个词。
“你是年娃娃吗?”
一颗一颗解开你的睡衣扣,将睡衣脱掉,你也不羞涩,就这样让他打量。
“什么年娃娃...是说我胖吗?”你摸上了腰间的肉,歪看着他,“我已经瘦了很多了。”
父母去世,你瘦了二十多斤,熟人看到你都会叹气,不会再跟你开减的玩笑。
“不胖,正好。”
他在床上并不喜那些瘦的客人,像是在骨架,相反,有肉一些的顾客,他还不是那么抗拒接。他问过,除了个别几个,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握住你绵的乳轻轻,他满足地叹了气,低住乳尖轻咬。
从乳尖到侧,他吃了个遍,你都从舒服到麻木了,他还不肯放开。
不会小时候没吃过吧?
“别了...”你推了他的脑袋,伸手挡住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乳,他过你的指,然后向上亲吻了你。
“宝宝...你怎么这么?”
得他都害怕用力攥就去了。
他从来没摸过这么的。
“可能是...松...”
谁骤然瘦了二十多斤都会这么吧?
他噗嗤一声笑了,说了句傻瓜,又向继续。
从乳到腹,都是的,像是油一样,抿着都怕化了,不知面是不是也这么。
这样想着就拉了你的,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