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回,我急忙恢复到原先的姿势,又是连续三,落在尖。
依旧没有任何预警,鞭落在了尖,整个人因着惯力向前倾,痛但是可以忍受的力度,我咬着嘴唇不想发任何声音。
W拿鞭对折,碰了碰我的腰侧,问我“你确定这样吗?”
一边哭一边想着,W之前聊天好像说过自己本来是想当医生,但因为他爸妈不同意所以大学并没选医学,但他还是对那方面很兴趣,当医生的话,对任何数据都会有准的测量吧,所以连鞭落的位置都有计算吗。
他让我恢复到最初的姿势,并且解开了手上的绳,我就这样双手撑地跪着。
鞭停了,W拿着一,轻轻敲在后,无奈地说“挨打你都可以发呆吗?”
好像从那里被分成了两半,尖是什么分界线吗,为什么只打那个地方。我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掐肉里,指尖因为后的痛疼传来酸涩。
鞭太长,他对折了一,拿在手上试了试,后清晰地传来绳的破空声。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我整个人翻背贴着地,双垂着,双手放在肚上,甚至还在工作。有时候觉得人活得这么狼狈也是种本事。
这句话一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怎么回答他,因为刚刚我确实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突然想到了在国有次补习,那人――好吧是我的老师?毕竟他也教过我,也这么说过,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面对面上课你都能走神?那还要我怎么教。”不太想回忆我当时怎么回复他的了。
“咻――”这一鞭觉比前两次力更大,落在前。
W还拿着那鞭,垂落在地上,他说接来全打在我屁上。
我用无声回答了他的问题。背贴着冰冷的地板缓解了一疼痛,让我好受。
胡思乱想着,后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人在经历痛苦的时候确实可以想些无关的事分散注意力。
接来三,全落在了尖的相同位。我呼猛地被打断,呛到了自己,整个人剧烈地咳嗽,大幅度抖着。
同一位置,我好像一只被熟的虾,蜷缩着,整个人应该特别搞笑,鼻涕泪全在脸上也没,背痛得我想起来。
地板上不停有滴落,那是泪。
“啊啊啊啊――”上瞬间浮现一红的鞭痕,鞭打在那么脆弱的地方,我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哭喊,手腕被捆住但移到了前,怕他又来一鞭。我侧躺在地板上,发挡在前,全糊在脸上了,W拿纸帮我净,手顺着前的鞭痕抚摸着。
W帮我拿来一杯,我喝了两顺气,还给了他。趁他把放回去的空隙我偷偷拿手了屁,不懂为什么要打在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