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她抬起的小颤了颤,足尖摁住被褥连蹬的力气都使不来,唯有秀气圆的脚趾蜷缩着抠在被面上。
不行,太刺激了!她受不住了!
心被反复着,他的指节修长,指腹还有着薄茧,比肉多了一份参差不齐的粝,磨得花中千百媚的肉又酸又麻,一突然洒,随着青宇猛地撤手指,那蜜汁没了堵住的东西,一刹那就洒在了床褥上。素白的床单顿时被打湿了一片。
青宇不是第一次用手指亵少女,将她取悦至,却是第一回见她这样多的,他的小腹能受到她在他一耸一落的细腰秀,仿佛她的里有一紧绷的弦,被他亲手拨宛若惊鸿的乐章。她上香汗淋漓,犹如被捞上岸的银鲤鱼,就连扭动都极了。
青宇终于舍得放开她被吻得有些红的唇,了一那被唾泽得如晨曦坠的红唇,才抬起来,仔细地看着少女酡红的脸,她仿佛喝醉了一般,中吐的气息都醉人的芬芳。
“喜吗?”他的嗓音低醇沙哑,显然靠大的意志力苦苦压抑着望。
第九十九章喜吗(手指梗)
看着兰珊涌动的模样,青宇只给她缓了一气的零星时间,就又将手指了回去。
“噗呲”一声,指尖推开微微张开的嫣红花,受到了来自紧合颤抖的媚肉争先以后的夹迎,瞬间裹了满满的。
“啊!”少女的颅后仰,青丝凌乱,那还没有完全外的小分蜜,被男人的三手指又给捣了回去。
又湿又,又紧又,还在自动一张一合、一收一缩的花,简直就是在勾着人的神魂,偏偏那肉贝中泛红,又有几分幼弱,被他的手指压得朝两侧分开,犹如被拈住的艳花,不堪一折。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狠狠欺负她。
还在等兰珊回应的青宇着气,几乎是咬牙忍受着的胀痛,而眸中早已闪烁如岩浆烈焰般沸的火。
其实,青宇和凌若谷在床榻之上倒是很有些相似之的——他们都属于话少力多的实派,虽然至深时也会温了语气少女,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喜力行地将兰珊得蜜横直颤,将她推上了极乐的峰,便就觉得自己已经表了心意——她已经那样快乐了啊,那难不就是喜吗?
但细究起来,这二人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相较凌若谷对兰珊持有的那种,混合了愧疚和深、视若珍宝又自我贬低一般的小心翼翼,以及毫不迂回的直白喜;青宇对待兰珊的姿态则要一些。虽然,他对她的愫也是男人对女人的慕艾,却又包着一种近似于混杂了年长者对年幼者的护、以及者对弱者的怜惜。初见时的迫,之后的隐瞒,他对兰珊自然也有诸多的歉疚,可在没有危机到来之前,这歉疚并不会让他把姿态放得很低。他不是不在乎兰珊,只是一向严正清的格使然。
在等兰珊从满月池回来的时间里,他静坐在她的卧房,很不冷静,却又很冷静——若是李家镇那个小巷里,少女对白蛇的亲近犹可看作是因为中了“愿”不由己;那她对凌若谷,只可能是发自真心。可她将真心给了他的小弟,那还余什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