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仅存的那一余烬却犹有余温,仿佛在提醒他,他先前所觉得不对劲之,依旧是不对劲的。他试图清楚心中觉得不妥的所在,可她如温香玉在怀,玉臂交缠在他脖颈间,凑近他主动献上了一记甜吻,勾得他更加兴奋,再无杂念,一心渴求。
兰珊浑赤地坐在他腰上,后正好贴着他弯起的双。浴桶之中,除去衣的两人正叠坐着,坦诚相见。
“哥哥。”
柔的花在中更添幼,伴着过上的每一条青筋,摩挤压都是妙的折磨。让人血脉偾张的酥麻从起的窜上天灵盖,再一片片炸开。脑中嗡嗡作响,心脏砰砰直,青宇的息越发沉重。耳中所闻是她那有些凌乱的呼,和她不知到哪里而偶尔发莫名短促的呻,他只觉得浑的血都燃烧至沸腾。
事本不该这样的,他在心里喃喃。
他生受这煎熬,对这宿命臣服。
他背靠浴桶,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看似没有一步的动作,只是静坐任她撩拨,实则心中暴的念丛生!他一时想要死死钳住她的细腰,然后抬腰一个纵直她的中;一时又想把坐在他上的躯径直掀翻过去,然后压得她动弹不得,再俯贴住她圆的线掰开那两肉,毫不迟疑地狠狠!
她低看了一,又又的男被她磨得更显胀,想到这巨大的事一会儿就要穿透她的,她不禁细细地了气。
他应该在一番寻找后找到她,护她,陪伴她,弥补这些年兄妹间缺失的时光,替她寻一门好姻缘,看她琴瑟和鸣,看她孙满堂,等她在白发苍苍时依旧可以笑得明媚又圆满,唤他一声——
她成了他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作他,她偏偏是……他的……妹妹……
客栈的木制浴桶并不大,本就是一人设计,成年男坐在其中仅可转。青宇又姿颀长,坐在其中两条大长还需屈起,实在有伸展不开的局促。只是此刻他却也顾不得这些,因为他所有的心神,都已经被怀中的少女所牵引。
第七十九章隔墙有(一墙之隔梗)
么能放手,他怎么能回?
事本不该这样的,他又一遍在心里说。
他试过,他抗争过,可只要他的心中有她有牵挂,他就没有赢的机会。
他忍得双目所及都被蒙上一片赤红,才终究忍住了这想要肆意妄为的冲动。甚至那握住她柳腰的五指,他都自己卸了八九分的力,只是不想给她满是痕迹的上再添新印。
更何况,他对她,还有本不该存在的望。
她一痕迹未曾消去,无声地诉说着她曾经承过怎样的,却并非尽数为他所留。他心中有痛有怜,甚至升起几分隐秘的扭曲
可事偏偏这样,走到无可挽回的一步。
她的花压在他昂扬的分上,那明显于四周温的度,和有别于的度,都让她的腰有些发。扶着他劲瘦平直的双肩,她才勉让自己坐正了腰没有。她轻轻地摆,以一双花,主动摩着被压向他小腹方的那条狰狞巨龙。
想凶猛,想彻底占有,想得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