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玉伏在地上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发凄厉的哀鸣“呜呜呜……”
百里泽疾手快地抱住她,他们一同摔到了地上,紧紧抱着怀中哭地快要昏厥的人儿,心痛的仿佛快要死掉一般,他不得不将她行拖起来,让她面对着他,大声质问她。
“赵姝玉,你以为我百里泽是什么人,你以为我对你的是什么?”她怎么可以一句也不听他解释就要逃离。
“我不在乎什么名节什么清白,比起这些,我更在乎你,在乎你好好地活着!”
“所以,我不许你寻死觅活,不许你觉得愧对我,更不许你将我对你的看得那么一文不值!你明白吗,珠珠?”他从始至终,看中的都是她这个人,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如果要说他有什么不能原谅的,那就是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一个弱质女被夫君的亲弟弟诱奸,反复遭到蹂躏,又怎么会去怪她呢?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掌渐渐用力,几乎陷她的肩膀,赵姝玉却一也察觉不到疼,呆呆望着他,泪满面,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百里泽抬手轻轻抹去她的泪,担心自己声音太大吓到了她,不禁放缓了语气:“好了,别哭了珠珠……你瞧你,睛都了,再哭睛会哭坏的……”但是却越越多,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好像永远也不尽,看着她这般发丝凌乱、泪婆娑的样他竟也心痛地落了泪,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罢了。
两人对坐许久,无言相拥。人们方才听到里面的动静都吓得不敢吭声,等到安静了才推了小婵来查看。
见到探探脑的小婵,百里泽吩咐她去备置,自己则将赵姝玉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不顾她的阻拦,掀起她的衣要检查。
“让我看看,他是不是伤到你了。”两人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是谁,赵姝玉紧张地攥住手心,但望着他温柔沉静的眸竟慢慢放松了来,任他动作。
男人先将她凌乱的发丝挽到肩后,一把中衣剥来,前就显现了大片的红痕,锁骨、肩膀遍布吻痕,目惊心,但等解开裹,斑驳的伤痕简直让他不忍直视。雪白耸的浑圆上印着一被掐来的指痕,两粒尖儿被咬的胀破,一看便知它们曾经被人狠狠玩过,顿时,百里泽的脸变得有些青黑。
赵姝玉不由瑟缩了脖,儿随之抖了一抖,心中不免酸涩凄苦,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他恨声说:“不该如此轻易地放过那臭小,早知他将你伤的这样重,应该将他打折了再送走。”百里泽简直后悔死了,他低估了百里的禽兽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