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睛漆黑且可。贴近她的脸用鼻嗅着她的嘴，湿的鼻尖冰冰凉凉的时不时碰到她的嘴唇。

        她的手抚摸上来，就像现在这样。

        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对符叙而言，这些年来对她的执念更多的是一种觉，说不什么的事，就算想到了的事件，心底的绪也都只是没太多波澜的。

        但就在此刻，那时的月光和今日的重叠。

        那份舒适慵懒的惬意自在也都回到他的边，仿佛在她的话里临其境的再验了一遍。

        他问：“怎么突然想这些？”

        她的目光柔和的落回他的脸上：“只是在想，是我吗。真的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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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回应，白栀又问：“明日之战，你怕吗？”

        “见招拆招，没什么好怕的。你呢，明天打算怎么办。大家忌惮你上的灵力，想胜，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你。只怕不仅仅是你，你边的人也会遭殃。”

        “睡吧，符叙。”

        “不想再和我聊一聊了？”

        “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不说说你在怕什么？”他直接的看着她的睛：“如果你在怕的不是明日之战，还会是什么，我猜不到了。挚友，你不想跟你英明神武的挚友说说吗？”

        白栀敛眸。

        他又问：“是怕能力不足，重蹈覆辙？”

        白栀微微一顿，又无奈的笑：“你总是这么锐吗？”

        “天才嘛，都这样。”他也笑。

        白栀说：“我会变。”

        “这话听起来傻傻的，像愣青。”

        白栀有些呆住。

        符叙学着她的语气，眉皱起来，故意压沉了声音：“我会变，保护好属于我的一切！昔日丢失的所有，我都会亲手拿回来！”

        “……噗，过分。”白栀被逗笑了，和他一起笑起来。

        距离在这笑中拉得更近，呼温的交缠在一起。

        他说：“你想保护的人，也想好好保护你，也在努力变。”

        她闭上睛，鼻尖蹭在他的鼻尖上，语气无比定：

        “帝女白栀像攀在树上的花，那棵树很大，能为她遮风避雨。可因为她的弱小，导致树为了庇护她而偏折，受人掣肘。”

        这一次，她想成为另一棵大树。

        与那些树并肩。

        有和他们一起对抗风雨的力量，甚至帮他们遮风避雨。

        不必再借其它树的恩，靠着他们拨开树叶洒光，也能沐浴到端的太阳。

        他说：“树与树，不如花枝与树亲近。”

        她说：“长得够的时候，枝叶总会碰在一起的。枝与枝相。享受的是同一片阳光，看见的是同样的风景。”

        “行啊，那往后就借挚友的光了。”

        “你是不是见谁都叫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