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空空的，语气也酸酸的：“就知你是个负心的。”

        “你不叫这个名字？”

        “还摸。”白栀拍了那手一：“猫！”

        “我的魂魄一直无归依，直到这颗坠被人找到，献给当年的凉国国君。国君将它赏赐给王后，一块死玉被她养活，我因此才托生到了猫的腹中，成为白狸。”

        “……你知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让人心动的话啊？”

        “她很你。”

        但经历了复生再投胎。

        “你知？”

        “不是。只是猫的时候觉得你总写这两个字，就以为这就是我的名字。”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自己被困在里面有半个多月都没能去。快死的时候，这颗坠突然发光，我前雾的光芒一片，闻到了郁的花香，听见鸟鸣阵阵。――我被带去了曾经的凉国，帝女诞生的那一日。”

        “是不是但凡在凉国活来到今天的、和你有过些交集的，都能听见你这么说？”

        她说：“难怪你猫咪时执意要叫符叙，凡现这两个字，必会落你的小爪印。”

        “很模糊，偶尔能想起一。”

        他偏开脸，又再转回来：“一般吧。”

        “居然不是么。”

        也许这种复生连带着有符叙命魂的坠里的魂魄一起了。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在说话时无意识的讲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一直摩挲。

        “什么样的梦？”

        白栀沉眸。

        “不然呢，除了我，什么还值得你反复写那么多遍？”

        他看向那颗坠。

        她又是一声轻笑。

        白栀心酸涩：“……我知的。”

        白栀疑惑：“可我见你时，你分明还只是小猫。”

        “你那个时候……有关于现世的记忆吗？”

        “什

        符叙接着说：“所有人都只当我当年经历的一切是梦。我在梦中验了帝女边的猫的一生，只有我知不是。你这次回来，我才彻底想明白当年为什么会去曾经的凉国。”

        “我好抱吗？”

        她语气真诚：“说心里话，说实话。”

        “你摸过更好摸的？”

        白栀又问：“我的腰好摸吗？”

        “从秘境来后，就改这个名字了。”

        符叙说：“我第一次现在凉国，是上次秘宝大典开，我开的机缘似乎是被困住的魂魄生的梦魇。”

和你一起。”

        “是王后送你到我这里来陪我的吧。”

        “你是第一个听见这些话的，看见你，它们未经修饰的被脱而。”

        当时的她也濒死，或者说已经死了。

        “我幼年时生了一场大病，家中请方士来助我归魂，病时弱，压不住，只能借助外。它是我的命魂归，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你回到曾经的那段记忆里了，你带着它，链接到的是被困在机缘梦魇中濒死的我。”

        脸骤红。

        “你第一次来时，上带着她的味，外面那样冷，你的摸起来还是的。是她抱着你来的，对么。”

        “你认为这是我曾经的名字？”

        “啊？”

        “你――你就仗着自己有一把说鬼话都有人信的好嗓，来诓骗我这等单纯帅气的纯男人。”

        白栀想了想：“也许吧。”

        “……”

        彻底脱离过去，也总该把曾经带着荣耀的名字彻底丢弃。

        她突然没没尾的这么一问，让符叙的手骤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