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去见使臣他便因为那个棠谙予缺席了,那现在呢,又是因为她?
然而事还是有了变故,参加晚宴的,只有棠谙予边的将军,而她本人,不曾席。
他没有太多耐心,满脑都想着棠谙予的况,可等他再次迈步,曲姣却直接挑明:“王爷是要去见晔安公主吗?”
“那日贺典,你自己的药,本王与公主都饮了,而当时,恰好是本王收留公主到偏房的时间,之后……需要本王细说么?”
“可是王爷……”
“再者,本王如何与晔安公主搭上界,此事,还要多谢你成全。”
曲姣不可置信地看他的神,第一次受到他这么明显的不耐烦。
“王爷!”曲姣提裙快步走来,眉宇间带着着急,“王爷去哪儿,宴席刚开始,王爷要走吗?”
他就这么喜棠谙予吗?
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曲姣掩面而泣,蹲来哭得泣不成声。
曲姣还不曾见过,他为谁如此失了分寸。
听到棠谙予,又看着曲姣明眸湿的样,墨望舟也明白她知得差不多了。
他怎么能同其他女人在一起呢?她才是摄政王的未婚妻呐!
这个反应,也侧面映证了她的事,此时的曲姣,连瞒去的心思也没了。
其实墨望舟瞒得一也不好,至少那日他与棠谙予在书房前的争吵,便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昨日所谓的萧国事,也是假的,今日离席,更是为了那位公主。
又是这些说辞,墨望舟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没想到他直接承认,曲姣没忍住泪,难过:“王爷喜晔安公主?她是陛的未婚妻,王爷怎能如此?您去找她,有没有考虑过宣国的颜面,有没有考虑过份桎梏,有没有……考虑过臣女的受?”
明白了墨望舟的意思,他的话,犹如一晴天霹雳,惊得曲姣回不过神来。
她好不容易定决心尽力争取,可到来,为他人了嫁衣。
墨望舟还是离开了。
“……什么?”曲姣愣住了。
“好了,本王有事!”
墨望舟没心思多说,只:“本王还未追究你药,也是看在你兄长的面上,记得,以后所谓的未婚妻之辞,你最好不要应。还有,提醒你兄长,手别伸得太远,否则,你们兄妹俩都不会好过。”
“是又怎样?”
见她真的不知,墨望舟也没再瞒着。
曲姣无助地落泪,满的悔恨,却无从说起。
曲姣很想装作不知,想贤惠着,不打破墨望舟心中的形象,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她也忍不了。
他不耐:“这些需要你来劝诫本王吗?曲姣,注意好你的份,不要逾矩了!”
他借机敲打曲臻,但很显然,曲姣只一味地哭,脑里也容不其他的话了。
谁也别想理智到底。
她泪啪嗒啪嗒地掉落,看起来好不可怜,但泪对墨望舟没用,他直言:“未婚妻之辞如何来的,你心里最清楚,这些年本王不曾澄清,是给你脸面,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再用这个说辞,不心虚吗?”
墨望舟彻底坐不住了,宴席刚开始一刻钟,等众臣敬了酒说了闲话,他便起要走。
曲姣说不话来,心中满悲戚。
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承认呢?
“王爷……怎么可以……我、我怎么办?”
刚从侧门离开,后有人追来。
原来那日,她的药,竟是成全他们?
要不是她两碗迷药,墨望舟和棠谙予之间,或许还不会接得那样快,说起来,她也算中间人了。
墨望舟顿住脚步:“本王有事,程旭还在,有什么急事,让他解决即可。”
“王爷,臣女才是您最亲近的人,是您的未婚妻,你要为了晔安公主,与我如此薄吗?”
随鞍特地解释:“晔安公主不适,还在卧床休息,故无法参加中秋晚宴,由臣来代替。”
她捂住唇,满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