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小丫机灵着呢。
“臣不是那个意思。”
不得不说,看着平时冷静自持、举止有度的随将军慌了神,乱了心,她便有种成就。
随鞍转看向外面,犹豫之意明显,棠谙予顺着他的视线:“将军怕人看到呀?放心,萱儿比谁都有,有她在,不会有人来的。”
棠谙予只笑,没否认:“将军要拒绝吗?还是说,那晚,谙予得不好?”
“那哪里好?”棠谙予略显咄咄人,凑近了盯着他躲闪的视线,“将军举个例呗!”
果然,他还是耳太,轻易着了。
随鞍:“……”
因为,这只是因为她。
汤泉里,男人刚,女孩的双臂圈住他的脖贴上去,连带着也贴近了几分。
女孩神亮亮地落在他脸上,随鞍一看便知晓她的心思,无奈叹气:“公主,不折腾了,您今日淋了雨,待会儿洗漱回寝殿后,再喝些姜茶,其他的,不急。”
他选择后者,诚实颔首:“嗯,公主……很好。”
她貌似总是很乐观,即便上一瞬有再大的苦恼,但一刻,也会因为一件很小的快乐,将烦恼抛却。
自从那夜后,随鞍待她亲厚许多,偶尔的碰亲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避之不及。
但是,她从不曾见过萱儿有哪次是不小心撞见的。
棠谙予扯了扯他的衣袖,猫儿一样挠人,作势要他去。
也不知怎地,面对其他人,她是被挑逗到无话可说的那个,但是在随鞍这里,她总是变着法地招惹他。
随鞍往后靠了靠,贴上岸边,看着面前睛弯弯的人,不太自在:“公主,不是说,不其他的?”
从前她跟着周驿的时候,院就这么大,偶尔被折腾狠了,她声音极力克制也压不住,萱儿就住在不远,肯定听得清晰。
被戳破心思,棠谙予不承认:“我有说要其他的吗?没有呀,是将军多想,要把我想成坏人!”
女孩笑得明媚,看起来和之前满面愁容的样大不相同。
随鞍反握住她的手,不拘亲昵:“那就好。”
视线逐渐落在他前的湿上,一片渍晕染开来,还未完全变,那是回来的路上,她趴在他怀里留的。
“那你来!”
棠谙予看着他,提议:“将军,你衣袍也湿了,要不,同我……共浴。”
棠谙予呵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那有了将军的安,我好受多了诶!”
棠谙予将脸搭在他手心里,男人顺势了,看着她溺地笑。
随鞍耳红了个彻底,棠谙予不用问,也知男人在回忆那晚,于是凑上他的唇角,轻轻一吻:“将军,用脑回忆,哪里比得上呢?”
还记得第一次在汤泉室,那时的随鞍界限分明,被她蹭成那样,都忍着不手,但现在嘛,终归是有不同了。
问题抛了回去,让他猝不及防。
好的。
说不好,违心又伤人,说好,怕是涨了前人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