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眉反应很快,见它大半都来,立刻上手住了猫后颈,把小猫提了起来。
我靠在椅背上望她的腰,低声补充:“从猫尾巴拎来么……”
我其实不是
“!诶……”
安知眉又俯去听墙角:“我们肯定想的一样。抓猫…不难的……它这么乖……”
我莫名其妙,退开一,有些无奈地笑着看她:“哈…我怎么又变态了?”
我把猫递给安知眉,跟她要了消毒湿巾手,从兜里摸打火机,把掉在地上的蝴蝶结捡起来。
“一个月大的话,也可以开了,”我琢磨片刻,看向安知眉。
“不要紧,”我轻声说:“过来。”
短短的绸带打了活结,有儿松,不过很快就能折好,我用火机烧胶,俯帮安知眉黏回的肩带。
猫尖叫着扑挠,声音一吵起来。家里的小猫咪待人相当温顺,时间一长,我有些不习惯凶猫。
“雁平桨,你、你好变态……”
福至心灵,安知眉立刻从包里拿自己的饭盒,里面是一块鸡肉,还着。我撕了一儿,试探着递到猫的跟前,也不十分确定它吃不吃。
到这一步,两个人都松了气。
才说完,我就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安知眉怎么又比我多想那么多,难这种事,她比我还想?
“它好吵。”我皱了眉:“你……这样,先放,我来。”
刚才还是看多了,导致有反应。不是合适的场合,被她发现了,总归不大好。
安知眉抬,用一种可以形容为狡黠的神望着我。那神有轻蔑,看得我手指发。
老教学楼没有监控,只每天保安来巡查。教室设施比较旧,也许是谁在宿舍养了小猫,弃养后丢到这里。
她此时的专注真是不近人,我反问她,同时听我自己的声音已经有哑了:
我以为至少也有两三个月大,没想到探来的脑袋这么小,看起来最多不过一个月,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你先拿着它,让它继续吃,我瞧瞧那个蝴蝶结,说不定可以重新黏好。”
所幸猫虽然凶,但是不挑,开也不困难。几乎是我才把撕成细条的鸡肉喂给它,就开始吃了。
只很短的时间,她很快又低,专心守株待猫。
蝴蝶结散了,安知眉被吓了一,差将猫脱手。我及时伸手,从她手上把猫接了过来。
我笑了笑,没说话,平静地看着她,手放在大,把自己往阴影里缩。
安知眉抬脸看向我,似乎误解了我的反应。
“你噉搞法又唔系一样呀……”平时实在少见她说粤语,应该是真的有慌,不敢松手也不敢用力,由着小猫在扑腾间勾掉自己肩的蝴蝶结。
她看起来相当自信:“我知你在想什么,今晚肯定可以抓到。”
“好小。”
说到到,我们等了大半个小时,大概是温过的羊太香,小猫忍不住,一一探来。
是一只猫,有齐刘海一样的猫纹。
“我们怎么就想的一样了?你想的什么,打算怎么抓?”
我用指腹沾了儿羊,挠了挠它的脸,终于让猫安静来,展着爪抱着我的手乱啃。
地面。”
安知眉僵着,站在那儿纹丝不动,抱着猫,声音也像从齿挤来的。
到大二,我们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有边缘,没到本垒。
我们待在教室的角落,没有监控,哪怕有人过来,也看不清。我去碰安知眉的腰,她躲得很快,退开,仰起脸看我。
“别动啊……”我低声提醒她:“这东西有,我怕把你疼了。”
个世界好唔正常,反而正常。安知眉天天晚上来这儿,真就只是为了这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