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香吗?”我问她:“我刚特地回去洗了澡,还特地换了衣服。”
我:“来日方长,你说呢?”
可我就是难忘这个末。
安知眉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她转过脸看着我,不过几秒,又垂看向被我握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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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着我的面,故作镇定将胳膊撑在栏杆上,手托着脸,借动作若无其事避开我的注视,使我只看得到她发间指里通红的耳廓。
手搭在栏杆上,我看向她,轻轻笑了一声:“那就好……知就好,怕你意识不到,所以再问问,确定一。”
平桨:我觉得我们有暧昧了;)
他没说,但我看明白了。大概觉得我已经把女孩上了,所以从卫生棉联想到月经后,又想到了一些别的恶心东西。
我跟他从前没什么来往,现在算是有了。
末,三的最后一个夏天也快要来了。晚风已经带了微的意,沿着我的胳膊来。不胜寒,知行楼三楼因为有教务主任而寒意更重,那些只有校园才有的吵嚷声离我们特别远,完全作为一种背景现。
“你……想说吗?”
我转背靠在栏杆,手自然搭在上面,侧看她。
大概因为,那是第一次和喜的女孩牵手,那种剧烈波动的觉,我在很久以后才知专属于初恋。
嘴是真,女孩自尊心大概比他要,也不如他不要脸,总之那一拳落在陈彧脸上的时候,我一也没后悔。
“比如……牵手,拥抱,接吻?它们可能能够带来比使用安全套更多的幸福也说不定。喜一个人,一个人,不是一定就要和她发生关系才能证明。”她是这么说的。
原来女孩的手腕是温凉的,像小猫的耳朵。
正在饭,台没什么人。我看着场上来往的人影,:“你知我打架,是为了你吧。”
母亲到学校的时候,我还在陈主任的办公室罚站,没看到她们如何相。
到二十四岁,我已经很成熟了,别说,比更过分的事我也过。
安知眉一愣,刚才还很平静的,这会儿却突然红了脸。
而后,她微微转动手腕,挣开我握住她的动作,前移,将手递了我的掌心。
不久后,我因为安全套的事和我父亲大吵一架。母亲开导我,说总有比更值得在这个年纪的事。
安知眉对我有没有一见钟不能肯定,对我妈妈肯定是一见倾心了。她来学生午休的宿舍楼等我,刚见面就说我妈妈的事。
我们牵手了。
“我没这么着急,”我看着安知眉,观察她飘忽不定的神。
“雁阿姨上香香的。”她说:“你们长得好像呀。”
我对此深以为然,因为后来,即便和安知眉分手,我一度恨她到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但在梦里,还是时时回到这一天。
安知眉肉可见地紧张起来。那会儿我和陈彧的对话她也听到了,大概因为我提到过“在一起”这三个字,她看起来,似乎很怕我此时表白。
我挑眉,又靠近些,拉住她的手腕施了力一一挪开,迫使女孩整张无措的脸。
她没有躲开我的碰。
“我知,很明显的呀。”她小声说。
因着还有话要跟她讲,我继续:“去知行楼吧?那会儿从办公室来时看到的,台风,很凉快。”
真可……
“我以为……”安知眉的声音又小去:“我以为你还要说别的什么呢。”
“哈,”我靠近了一些,握住她的手腕:“你想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