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oad to hell is paved with good intentions嘛。”
临走之前,趁文雅辰去结账,常嘉拉了拉崔雪宁的袖,示意她坐到自己边。“能和你单独聊几句吗?”她的声音很轻,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材生。”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常嘉的笑容逐渐消失,“起码你在文雅辰心中不一般。我以为自从那件事后,她肯定会和所有人保持距离,但是……”
“你也不是一定要……”看见回到座位的崔雪宁,常嘉的话戛然而止。
“我让他们写了欠条。”
但她没有多说,只是假装痛苦地闭上。
心里盘算着文雅辰会喜哪个类型的衣,崔雪宁只觉得咙发紧,喝了一杯又一杯。
“妹妹不见了,他们只能向我要钱。我现在还满足得了他们的胃。所以还算安分。”
崔雪宁意识。
“让雪宁听到没有关系,我的事她知不少。”文雅辰对崔雪宁笑了笑,“是吧?”
“家里人呢?”
“你,哎……他们不还怎么办?还能起诉他们吗?”
她会喜哪种?
“哪件事?”
“常老师一直在担心我?”文雅辰笑了笑,“我想,我的人生再怎么也不会比之前更差。”
心了然,她坐到了她边。
崔雪宁心如擂鼓,“我……”
“应该算是关系很好的同事。”
“你的英语语不错,看来大城市教学平就是不一样。你中毕业没?”
趁她去洗手间的空档,常嘉转向文雅辰,“看到你过得不错,我放心了不少。”
常嘉犹豫了一,似乎在权衡该不该说,“我也能相信你吗?”
“大学毕业。”
不错的投资。
“你是她的朋友吗?”将崔雪宁的犹豫误解为其他义,常嘉叹了气,“我听说你们这一行没有真朋友……”
穿着这样的衣和文雅辰门,不就相当于直接说“我想和你”吗?!再者,文雅辰绝对不会喜这种衣的。
常嘉忍不住笑,“意思是有可能被动伤害她了?”
“你和文雅辰关系很好?”常嘉开门见山。
“不是……只是,我们的关系有些复杂。但我绝对不会主动害她就是了。”
常嘉若有所思地看了崔雪宁一,才继续对文雅辰说:“你这工作也算是青饭,如果把钱都给了她们,之后怎么办?”
文雅辰看向窗外。她当然会起诉。要么把从自己这里的血全吐来,要么成为老赖影响自己的宝贝香火。况且之前的工资大多在谢元那里换成了份――虽然她也因此多要了不少――但总比白白奉献来得好。
但是宴彬推荐的也太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