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偶像都不想当了！

        到底是该埋怨夏佐太过无qing，还是杜若行为太不正常？

        可怜的崔雪宁原地宕机。

        直到杜若泪奔离开，她才想起来澄清，“我没谈过恋ai啊？！”

        不得不说梁狸很有先见之明，此地堪称痴男怨女培养皿。握手会上虽然偶尔也会有事故，但没有一次的狗血程度能超过这里。崔雪宁的饭和她本人一样没有存在gan，因此崔雪宁的偶像生涯虽然关注度不gao，但也没经历过什么来自粉丝的冲击。

        直到来到这里，各路奇葩看了个遍。

        梁狸对崔雪宁的gan慨表示不屑，“这就是听她们话的xia场。”

        胳膊拧不过大tui。再ju有朋克jing1神的梁狸也只能乖乖服从安排，一大早就和崔雪宁zuo营业前的准备。说是一起准备，梁狸把自己不想gan1的活全推给了崔雪宁，自己坐在那里当监工。据她本人说，ding替崔雪宁轮班的时候听了文雅辰的不少唠叨，所以崔雪宁得多gan1一dian来补偿。

        你应该找她才对吧？

        但向来逆来顺受的崔雪宁只能照zuo。跟着其他工作人员准备一圈后，开门迎接客人。

        第一个来的就是杜若。

        杜若的jing1神状态算不上好。哭着回家后，整个晚上一kou饭都不吃的她把全家整得鸡犬不宁。最后还得她的姥姥chu面，一边安抚自己的外孙女，一边给她银行卡打钱。老人家一辈zi科研硕果累累，在学生面前威严无比，但也拿自己外孙女的哭闹没办法。

        杜凤年轻的时候注重事业，直到女儿上大学离家，一个学期连一个电话都不打回家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家庭的缺位。等到女儿的女儿chu生后，抱有弥补之心的她对自己的外孙女可谓chong上了天。在同龄人因为去过一次香港迪士尼炫耀之时，杜若在上小学之前就已经去过所有迪士尼乐园。

        富裕的家世并没能使杜若获得同样富足的jing1神世界。成绩一般，勉qiang考上了北京一所一本大学的杜若也没什么兴趣ai好，只能上网找找乐zi。随意发布的一张图片pei上IP，就能引来无数人的追捧。虽然不是第一次ti验金钱带来的特权，但互联网时代无疑放大了这种令人无比上瘾的快gan。通过狂撒钞票，她混成了君臣佐使的粉tou。

        在同人圈呼风唤雨的杜若没想到自己会受到那样的对待。

        夏佐冷冷地看着自己，还扬言要找保安。

        中国称之为“柿zi挑ruan的nie”，西方则称为“踢猫效应”，面对夏佐的冷yan，杜若没有记恨她，反而将愤怒之qing转移向了崔雪宁。

        对崔雪宁的恨意压倒了一切，使得她一个礼拜都没怎么关注君臣佐使。

        每天被对崔雪宁的恨意唤醒，刷上一天她的视频和各种资讯，再伴着对她的恨意ru眠，除了没在互联网上直接开骂，杜若已经成功jin化成了她的黑粉。大概是人气垫底的缘故，崔雪宁的黑料和黑粉也少得可怜。毕竟没有人会故意找一个镶边的茬。因此短短几天，杜若的知识shui平已经超越了大bu分黑粉。

        人气低的人想获得什么？

        当然是人气。

        Crimson      Tempest的各路唯粉大战中，最常拿chu互相嘲笑对方蹭re度的就是专辑销量。为了jin一步煽风dian火，公司在每次发布专辑时都会定制不同版本，对应团ti中的不同个人。为了让自己的推更有排面，饭们可谓竭尽全力。销量第一自然意味着人气最gao，而Crimson      Tempest的王者便是文雅辰。君侑dao和梁狸不相上xia，夏佐紧随其后，把崔雪宁甩得看不见。

        shen为人气最低的人，崔雪宁想让自己的专辑销量更gao一dian很合理吧？

        到底怎么利用她这一弱dian呢？

        杜若苦思冥想而不得。

        就在快要放弃之时，某知名男星私联未成年粉丝的信息映ruyan帘。

        虽然自己不是未成年，但如果能用大批量购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