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眉心，偏过去看机舱窗外的蓝空和翻卷的浮云，却让人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噢，当时冬天晚上开了三个小时的车特别的无聊，所以为了让司机清醒，我只好不停地给他们讲各种各样的鬼故事。”她说着说着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还有，当时名扬说要开车带我们去黄石公园的，因为这件事我们好几个人一脑办了签证，后来他却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没有了。”她自暴自弃地扔了笔，“这么多年过去，早忘记了……而且当时是在冬天去的……”

        曾夏叹了气，轻轻：“我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么开心的样，怎么会无聊。”

        “嗯？”这样小的声音还是被曾夏听到了，他凑到她耳边悄悄，“袋袋，你提起从前时里亮晶晶的，让我有些嫉妒。”

        再醒来时飞机因气颠簸了一阵，曾夏将靠在她的上，好像也睡得正熟，但是他放在桌板上的书，书签已卡在了整本的四分之一。

        她说着说着抬问他：“你能吃辣吗？”

        “是这样的。”有些无聊，所以她打开笔记本，随一支笔勾勾画画着给曾夏讲解，“看，这里就是山，绕着山脚有一条路，山上这边有一个湖，就是路易斯湖，这边，对面就是著名的闹鬼酒店；啊，还有这里，好像这里山可以去到一家味很奇怪的川菜馆。”

        再有一个半小时，他们便要落地了。

已是一副沉迷书中的样，她沉默了片刻，在他边阖上。

        随后又叹：“但是你终于肯说这些，我又有些安心。”

        印象里没有怎么见曾夏吃过辣菜。

        随后看着手上那张被涂得乱七八糟又极其象的纸，自己都有些惊讶曾夏竟然能一直听去。

        “好吧，然后呢，还有什么？”曾夏换了个托腮的姿势，一副认真听讲的样。

        曾夏了，原本一直在认真听着，突然好奇：“味有多奇怪？”

        “你怎么都不打断我？”她讪讪，“都是些没没尾的事，应该很无聊吧。”

        “从来？”她愣了一，随后有些不自在又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可是我一直都开心的啊。”

        “这个人简直太坏了，这个签证到现在都没有用上。”她脑一对着曾夏开始滔滔不绝地抱怨，在他一言不发地笑着看她时突然愣住。

        她皱了皱眉，试着努力复苏那段记忆，最后还是摇了摇：“忘了。”

        乘务人员已经开始提醒所有人好降落的准备了，和记忆时一样，机长在播报当地气温和降落条件的时候总是会讲冷飕飕地笑话，她忍不住笑了声，又突然警觉，怕自己莫名其妙的样被曾夏发现，随后偷偷用睛余光去打量他，却发现他仍然心事重重地靠着窗，让人摸不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