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懒懒靠在床上,腰后压着枕,她若无其事地抬起眸,手指勾了勾,“要怎么?”
属礼貌微笑:“无能的契约恶是这样的。”
细长的尾巴缠绕起阿宁的脚踝,尾端的黑桃在小肚讨好的蹭了蹭,属把脸靠在她的膝上,嘴角挂着抹勾人笑意,展本的面容艳丽魅惑,他轻轻吐息,尾音像是把挠人的小钩:“主人要使用我吗?”
属笑眯眯的,一个吐息过去,他变成人类少年般青涩的模样,材纤细,未长开的脸颊弧度柔和,本散发的暧昧气息与神态所展现的稚气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力,他睁着澄澈的双,一脸无辜:“我可是很听话的,什么都能。”
属轻笑:“魅向来比契约恶要忠诚。”
属恭敬地跟在阿宁后,双唇红艳湿,似乎是因为用力的,边缘比上车前了几分,饿了许久的空得到填补,他的躁动也有了些许平息。
从本能来说,魅对的渴求是最为旺盛的,是每个种的天,而对于魅来说,带来愉的快让过程变得妙,碰、交合产生的便是经过调制的,但不是所有魅都是来者不拒的,像属这样的则是钟专属的。
理了理领,阿宁的神仍然是冷淡的,骨里保有的掌控让她习惯在外人里保持克制与理智,但得以满足的快却让她不由自主地些许失控的愉悦,心很好地眯起。
这辆车很不错,阿宁还不想脏。
――车辆平稳行驶,目的地在阿宁的别墅前,两人一前一后地了车。
光明正大地阿宁的别墅时,属的笑容扩大几分。
属闻弦音而知雅意,他跪在阿宁面前,抬起仰视她,这个角度看去――淡粉的薄唇、抬起的巴、凸起的结和松散领里若隐若现的肌。
手掌轻轻抚摸着阿宁泛红的脸颊,指腹着她被撑开的唇角,属扬起一个温柔且浅淡的笑,低眉顺的模样人畜无害。
思路很简单,赶紧搞定,然后开始她好的休息日,目前属还是很好敷衍的,她或许可以利用一他来搪恶,起码在他没展本前能休闲一段时间。
阿宁眸光闪动,“哇哦,这是试用期限定吗?”
领带松了松,阿宁慢条斯理地把领扯开,她后靠,稍显轻慢地看向属,声音喑哑:“你的技巧怎么样?”
不过阿宁确实得要疯掉了,这种被望近乎掌控的失控让她产生了坠的错觉,可神智被切割着让她难以去思考这件事。
阿宁扬了扬眉,看着前散发着撩人气息的魅哑然失笑,评价:“你跟平时的差别真的很大。”
“你们还要吵到什么时候?”
在记忆里,这个属正经斯文,平日里一丝不苟,办事又利落,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传闻。
不过作为中调动望的小技巧,属并不排斥被阿宁当作“”,不如说这也会让他到被填充的快乐。
不适应地皱着眉,阿宁不会交,也就是着属的,连动都不肯动,但因为被满了布满神经和味觉受的地方,那双刻薄到只注重利益的里难得多了抹深的彩。
拇指拂过属的唇,阿宁垂眸,她轻声暗示:“只用这里可以吗?”
属红眸微闪,他咬住压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再抬,他柔弱一笑,“很谢您的信任。”
嗯?
“老板不喜反差吗?”
“老板喜这样吗?”
恶冷着,他倨傲地扫过两人,视线停留在暗挑衅意味的属上,他讥讽地勾着唇,“手段真多。”
明明是一个疯狂的人类,却得到了“理智”的评价――还有什么会比这样的更优质吗?
或许是因为简单的嫉妒,恶的动作要重了几分,他没留任
属迷恋着追逐望的阿宁,她总是会不择手段地掠取边一切能利用的资源,风度翩翩,又冷血残忍,她从不耻于表达望,却不像是他见过的其他人类一样沉迷于望,后者往往放快乐,就像他的同族一样。
了卧室,门锁在属背后扣上。
恶这个种族本就是野心与望的集合,占有和掠夺是深扎在血脉里的本能,属虽然不满阿宁有第二个契约对象,但他知有什么办法能让对方的契约无效――他再度看向阿宁,底闪动着不易察觉的算计。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