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因为放松了些许,卡的较深的也顺着堵在了。
在你排所有的后,快要爆炸的迫不及待地了疲累的后中,毫不怜惜地玩这个烂的肉,大力后又快速。哪怕已经有些无力了,淫乱的再次不知放地包裹着侵犯自己的凶,亲昵地着。
这更刺激人了,不是吗?要是能让你那种崩溃到扭曲的面容,那一定很有趣。
但你又怕他不顾那些就直接去,这绝对是你不想受到的。于是你就只能控制,在被迫的屈辱中,蠕动,咬紧牙关,艰难地吐一个个的“卵”,而这种挤压也带来了巨大的快。你还被罩蒙着,却能受到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看着淫乱的自己排一个又一个黑的。
这是一场噩梦,却不止一次发生。
你的呜咽声被
可是,对方发觉你可的反应后,轻笑着,恶劣地着尾巴,任由上面的倒刺鞭挞你的,他似乎很了解你的,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变换角度,改变力,哪怕这样,也够你无声尖叫了,意识的夹紧都被他曲解为放。
“排来吧。”他的手掌在你的小腹上,受着里的震动。
他抱着你到了另外一张桌上,桌放在墙边,你只能背靠着墙,趁机气,健壮的双臂撑在你的两侧,极的压迫迎面扑来。
你的上起伏,过后的腰带动着痉挛着,像是缺到反扣的鱼,遍布吻痕和咬痕的脖颈伸长一个脆弱的弧度,双手剧烈地挣扎着,十指因过分的快扭曲得像是要被折断一样,手腕被手铐磨细微的血珠――这手铐还是上将专门从军队里拿来惩罚你之前的“离家走”的,自然比之前的趣手铐更加真实,也更加难以挣脱。
无论在床上被到什么程度,无论你这张冷漠无的脸被如何玷污,无论你多么想停止这种不断索取的行为,却还是被手铐禁锢在床上,翻来覆去地。
此时你的后已经被撑一个合不上的小了,湿的就着淫一个个来掉在地上,蹦着不知去哪了。
但他们乐此不疲,她们简直是死你这种倔又傲慢的调调了。你又从不肯求饶,哪怕被到崩溃也撑着一副蔑视又不屑的表一言不发,明明小腹都被大量撑满了,就连生腔都不知被玩开多少次,漂亮光的脊背都被留不同的痕迹了,却依旧韧冷漠,就像无心的神明在看着蝼蚁作乱。
忽然,你上被勒紧的觉突然消失了,被压迫的血开始慢慢恢复正常,只是那些青紫的痕迹一时半会……不,大概是永远都不会消了。他解开了你的绳,也解开了你上的――除了棒和卡在深的。
“……”你收回对他的愧疚。
抬起却被黑绳牢牢钉死在桌上,像可的佳肴,毫无反抗地被享用,发呜咽的拒绝声。
直到你的大筋,连上半都抖的厉害后他才大发慈悲地将尾巴扔到一边。
对方拉着你的两条盘在他的腰上,一手托着你的屁抱了起来,松散的绳掉了一地,你无力地靠在他的膛上。你早认了他是谁――你最好的Alpha朋友,曾经背靠背战斗过的挚友,也是你唯一有愧疚的人。
太可怕了――你可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了,简直是一种严苛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