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你动手。
秘密使他富有魅力。
你坐在他的大上,微微低着,看向他,巾脱,被包裹住的长发也就肆无忌惮的散落在二人之间,呼交之间,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暧昧缠绵。
你也很快明白了,他这个举动的原因:他的面上有一颗动的、玻璃质的圆珠――那是一个钉。每次唇交锋期间,那个圆球都会碰到你的牙齿,细微的碰撞声通过骨传导变得巨大,震得你牙酸。
“试了。”
黄昏中,告解室只有你们两个人。
修女服还半褪在你上,衬沾染了血珠,但在黑布料的映衬不算明显。
简直像是隶一样。
“以后每天我们都这样,好不好?”
声名显赫的画家来到小镇的消息不胫而走,他以作画的名义留在教堂。拜他所赐,来教堂参加祷告的人多了一倍。
你一愣,却也没有反驳他。
“嘶……”的乳被带动着牵起乳肉,难掩的疼痛,你的脸被迫压在他的肩上,上骨骼弯到一个绷紧的幅度。
你想咬住那个灵巧的钉,却总是被的躲开,尽不想承认,比起单纯的接吻,这种异转在中的微妙更能激起你兴奋的战栗,连上的疼痛都转化为酥麻的电。
你一边忙得团团转,一边还要忍受他的扰,他没有对你什么过分的事,只是要你成为他的模特。
“因为,我们其实一模一样。”他抬起,神从那个镜片之上投到你上,缺乏镜片修饰的双中多了些攻击,略凉的掌心转而摩挲着你的脸颊,仿若在鉴赏一个巧的艺术品,不掺杂任何人类绪。
尽作品还没有完成。
这不是人间的纠缠,这个吻没有丝毫暧昧复杂的绪,反倒是单纯的厮杀,更像是仇敌间的竞争,反应过来他在侵你的腔后,你就立反击回去,咬着他的唇不肯放开。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吻上你的唇。
摘镜,他的脸看起来有种纯粹的少年气,而与外貌反差极大的气质更是让他充满了神秘的彩,你可以打探他,但永远不能剖析他。
“怎么样?”
你掉嘴角的血,掩中的炙,客观的评价,“很有觉。”
他说,这是署名。
“你的创作、包括在我的上搞个环?”你勾起嘴角,颇有几分居临的意味,“那您的艺术我还真是难以理解。”
但是――
虽然那个地方的痛觉神经不算特别,但是长针刺穿的疼痛也不是可以轻易忽略的,起码对你而言,你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杀了前这个男人,又在那双类似挑衅的眸中打消念。
“你的很适合打环。”他勾起那条金链用力扯了扯,随意往拉拽,真诚地赞着,“足够漂亮。”
轻柔的咬字加上甜腻的声线,就像是变质油糕上唯一新鲜的草莓。明知腐烂只会带来腐烂,但依旧是――跃跃试。
这个举动带有烈的侮辱质,你闷哼几声,愠怒着,“要不你试试?”
他捻着你的一缕长发,愉悦地眯着双,“那就太好了。”
凝视他许久,你了唇,声音涩,“好。”
他轻笑一声,松开拽住链条的手,扶起你的颌,在你面前将镜摘、合上,放在一旁。
“艺术品是为了满足人类的需求,雅或是低劣,都是望的现,可不算是亵渎。”他温柔地碰到你的乳尖,掉的血被轻轻去,发亮的圆环穿过红的肉粒,尽职的打上标记。
分开后,他看向你,笑容带着过度快乐的病态。接着,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咬破的嘴角,稍稍伸,那颗夺目的蓝钻正镶在嫣红的上,仿佛拥有生命力一般闪烁着光芒,引着你去抚摸它。
“你确定这不是在亵渎艺术吗?”忍无可忍之,你攥住了他的手腕。
灵活的手指轻松将链条穿过圆环,他再度那个完的微笑,“不,你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