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吉祥话,我便真的要启程了,我忍住泪意又看了看齐郁和皇后,终是上了轿,待便再换上车,京郊行不远,若脚程快些,一日也便到了。
无所谓了,我已不在乎了,杀了林芙齐郁会难,而我绝不愿让齐郁难,能有今日我已十分满足,便忍却这五年凌辱,我搁帘,似乎也搁了往日困扰的我不得安枕的重重心事,前路风景这样好,我记得皇后说的,向前看。
小犬,那是我心曾经的柔,我一直记挂着,却不敢说,怕再心疼一遍,没想到皇后竟然为我弥补了这个缺憾。
小卷似乎听懂了般,也兴奋地叫了一声,逗得我和芝玉都笑了起来。
她说,皇上和皇后来了。
“皇后娘娘说这是您的犬,自然得由您来起名字。”芝玉。
“它叫什么呢?”我顾不上抬,问。
“呜!汪汪!呜!”
……
我起名字,我一直遗憾未给那条小犬起个名字,如今这个缺憾也能被弥补了,我摸摸它卷曲的发,脱而:“就叫小卷吧,它的发这样卷。”
有小卷的陪伴,行的日更过的惬意有趣了十分。
我怎么也没想到,皇后送我的小玩意儿竟是一条小犬,通雪白,发微卷,小小的只到我的脚踝,又又,不住地蹭着我呜呜叫,好像在撒。
我闭着在轿里假寐,忽然觉得有些不透气,便掀开了帘,隐约间竟仿佛看见了一个影,很像林芙,似乎在朝我看来,我皱眉细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了。
那小犬仿佛知芝玉在说它,也歪着嗷嗷呜呜地叫,似乎能被选中骄傲极了,我一时的不知怎么好,了护甲轻轻挠了挠它巴,它便享受地眯起来。
殿是新的,一草一木都是新的,天地也是新的,我心好了不少,也不再疼了,神好胃便好,人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丰腴,连带着小卷也吃得多,长得快,两个月来足足胖了一圈,抱在怀里沉甸甸的,极为满足。
这日,我正躺在摇椅里晃晃悠悠抱着小卷午睡,忽听芝玉喜喜地在我耳畔叫我,我初时还没有听清,等听清了立时清醒了大半。
我神淡淡,如今除了齐郁与皇后,我无需再讨好任何一人,自也不必再时时脸上摆着笑,古井无波,倒真有几分太后的威严了。
她自己来吞。
“娘娘,这小犬可是皇后娘娘亲自拣选的呢,太医说它壮,好养活,也长不大,您抱着不累又能时时陪伴。”芝玉用手指轻轻摸着它的爪向我,看起来也喜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