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终于搂住我,我的上又起来,好似从这中汲取了一心安。
被男人箍在怀里这么揪扯着肉玩,不过一会儿,我便了。
“睁开看着,看朕是怎么你的。”他眸渐深,一扯袍,漏壮的膛,居临地挑眉看我,蓦一,我便忍不住呻声,太大,也太深了些,只这几我便两颤颤,酸胀难言。
我一松懈来,好像面的小也松懈了来,又开始汩汩起了,齐郁何等锐,怎么瞒得过他。
“我怕你会封我母犬太后,我怕林……长恩太后会欺辱我。我若了太后,她一时兴起要折磨我,我可怎么办呢?我,我活不去的。”我声音微微发抖。
我如今是案上鱼肉,即使羞涩也只能依言照,我伸臂勾住弯,向两侧拉开,暗一个邀请的姿势。
“怕什么?”他似乎皱了皱眉。
我刚想推拒,便被他抓着一又一地撞起来。
“母后的肉,好。”齐郁大掌抚过我被玩的烂的肉还拍了拍。
“嗯?这就受不了?朕的鸡巴大还是先帝的鸡巴大?”
“我听说你要封我太后,我很怕。”我说
“母后。”
“我知的,我知的。”我赶忙说,这次不敢再去亲吻他的嘴,只敢虚虚环着他:“我现在知了你不要生气。”
“那你为什么会晕倒?”他随手摸了摸我的腰,我好,却不敢躲。
“唔,母后的好紧,好会夹?嗯?是不是,货母后?”
他一只手还揽着我,一只手却向探去,粝的关节肆意碾磨着我的花,又又痛,还有微微的麻意,最脆弱的地方任人碾,这个人还是我的庶,一一个母后叫着,却玩着嫡母的肉。
“你还让太医给我瞧病,我的都没有痛的那么厉害了。”
“说了是玩笑。”齐郁似乎有些不快,声音冷,抚着我腰际的手却轻了些。
整整一个午后,漱阁的寝都充斥着我一声又一声被撞的破碎的呻。
“愣什么?自己抱着。”他嗤笑一声,突然翻而起,掰开我的双,心间的肉大开,几乎分开到了极致,任齐郁无所顾忌地打量,才过的小颤颤巍巍。
到底过了二十余年金尊玉贵的日,铺的是异域所供的浮雪锦,我一摸便知,轻薄和,漱阁的布置,实在很费了一番心。
我抓住他一只手向我小腹探去,我之前吃了心,只是仰卧的姿势,腹还是平坦一片,但齐郁却顺着我的手的动作,摸了摸。
“不要?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被重重碾过。
离得这样近,我几乎能从齐郁的中看到我自己,他眸光摇动,意味莫名,总之不再是冷冰冰的,我想了想继续:“你摸,我也没有饿肚了。”